里那几个基佬。
[岑筝]:我不太清楚,这些蕴姐都没跟我说[委屈]
[超能福克斯]:这个我也不能跟你说。
袁踏歌打完这句话就退出了聊天框,过了会儿他想起来那天“超级星之夜”后台的事了,就主动问岑筝:“你知道那个皇甫墨是怎么被封的吗?”
岑筝表示毫不知情。
[超能福克斯]:你以后离那个冯有期远点吧。
[岑筝]:嗯,我会的。但是下部戏他是制片人,低头不见抬头见,唉。
[超能福克斯]:直接翻脸呗,反正有蕴姐在又不怕被他藏资源,以后没了白公子庇护他这个年纪的制片人p权利都没。
岑筝看到了意料之外的关系,立刻问:“冯有期跟那个白公子交情很深吗?”
袁踏歌那边立刻撤回了他刚才发的消息,之后,无论岑筝问什么袁踏歌都不再理会了。
岑筝哭笑不得,他以为自己认识冯有期那么多年已经足够了解对方的为人了,没想到这辈子再以新身份见到冯有期,这人能比他还面目全非。
他还记得学生时代,冯有期每天都愿意牺牲个人时间去帮助那些成绩差的同学,每次大扫除冯有期都会帮女生干又脏又累的活儿,公交车上给老弱妇孺让座,省下来的零花钱捐给灾区,待人接物礼貌又温和,跟自己讨论电影时就算有分歧也不会生气。
怎么现在不仅衣冠楚楚做下流勾当,还跟以前他们最讨厌的人同流合污。
岑筝出神儿了很久,终于止住了对冯有期的回忆。眼下最重要的还是吴墨的事,今天网上接二连三出现大新闻,估计网友们都把这么一个网红主播忘却脑后了。
岑筝给吴墨打了个电话,然而对方却迟迟没有接。
估计今天他家里很热闹吧……岑筝撂下电话,独自一人在吴墨静谧的卧室里躺下。
印着“花开富贵”的牡丹床单上还残留着柔顺剂的香味,岑筝枕着吴墨的枕头,迷迷糊糊地闭上眼仿佛在拥抱这个人的胸膛。
他现在只希望那些乱七八糟的事快点过去,吴墨能恢复这份珍贵的工作,以后两个人还能轻松地坐在一起吃饭,如果吴墨还愿意教他怎么做菜的话,那他也可以试着学一点。
岑筝觉得自己能感同身受吴墨现在的情绪,一定又惊慌又委屈,还要强颜欢笑面对父母。
他悄悄叹气,把脸埋在了松软的被子里。
与此同时,在几百公里外的屋子里,秦意浓愁眉苦脸地看着儿子吃这顿关禁闭以来的第一顿饭。
“小宝啊,妈妈看着你只吃这个,心里就像是刀子割一样的痛哇!”秦意浓拿起自己金线缝制的手帕轻轻拭泪。
但是吴家自古的规矩她也不能逾越,既然吴墨的父亲已经下决心关他三天,秦意浓也无能为力,只能在每天饭点时间来看他几分钟。
吴墨把一只烤鹅腿扯下,递到秦意浓面前,道:“妈,你吃这个吧,烤得挺嫩。”
秦意浓看到儿子这么会孝敬自己,当即流下两颗珍珠大的泪,啜泣起来:“小宝啊,你是个好孩子,吃的条件这么艰苦了还惦记着妈妈。”
吴墨连忙摇头,“不艰苦啊,挺好吃的。”
听他这么说,秦意浓反而哭得更伤心了,心疼地问他:“天呐,你平时过的都是什么日子呀……”
吴墨笑起来,把手里的鹅腿放下,伸手去擦母亲脸上的泪花。结果擦得秦意浓油光满面,他悻悻地缩回了手,小声安慰说:“我在外面过得挺好的,昨天不是都跟你说了吗。哎呀,你不用担心我,我从小到大关禁闭的天数比我在自己卧室待的时间都久,早习惯啦。”
秦意浓点头,叹气道:“你爸爸现在已经去找朋友帮你了,等他回来你要好好认错。”
吴墨笑容收敛起来,皱起眉拒绝了:“妈,这我不能答应你。”
“小宝,你不要这么固执啦。”
“不行。”吴墨态度坚定,“我已经二十一岁了,不能再要他的压岁钱了!”
秦意浓急得叹气,劝慰他:“你就先收着嘛,大不了等他走了你再偷偷塞给妈妈,让妈妈拿去打麻将啊。不然他非要给你红包,你又死活不要,他一生气可就又要多关你几天了。”
吴墨知道跟母亲解释太多也无法互相理解,只好站起来,走了二十米才走到窗边,拿起旁边的麦克风,嗓音低沉地对母亲说道:“靠父母,我只是个王子;靠自己,我才能当上国王。”
秦意浓泪流满面。
……
连续三天联系不上吴墨,岑筝心里担心他是出了什么事。幸好今天看到微博首页,有人说皇甫墨的经纪人开了直播,岑筝立刻登录魔拍听她说说情况。
王姐今天浓妆艳抹,还穿了一条厚重的貂绒大衣,把自己裹得像亚洲黑熊那样威武雄壮。
倘若换了别的女人这身打扮,旁人准要戏说一句“压寨夫人”。但王姐不同,王姐就是座山雕本人。
[西红柿番茄]:王姐你怎么穿成这样了?
“刚拜完年。”王姐剥了几颗开心果丢进嘴里,之后嫌剥壳太慢,直接抓了一把丢嘴里嚼碎咽下去了。
[水魑]:拜年?你这是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