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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连(2 / 3)

然家中已有妻室,为何不说,白白辜负了一个好姑娘,也差点让沐阳里外不是人。”

仗着谁撑腰,长公主没说,却已经顺势将责任推了出去。

燕帝的眼神瞬间就变了,他强压下来道:“朕已经派人去查那名女子的清白,若只是妾有意,郎无心,也怪不得刘启文。”

临安长公主心中耻笑,刘启文这番作为打着什么主意,能糊弄谁去呢?

不过她却好似信了这番说辞,没有争辩,反而顺嘴道:“原来如此,或许其中另有隐情……不过,老说话强扭的瓜不甜,如今沐阳已对刘启文心生厌恶,还开了恶口,想必状元郎嘴上不说,心中也定然对她不喜,若是两人成婚,必是怨偶一对……”

长公主毕竟疼爱女儿,哪怕她觉得也是胡闹,但还是带着笑容满怀愧疚说:“皇上看得起沐阳,才愿意指婚,可这孩子没福气,就……请皇上收回成命,另则一贤良淑德的女子指于状元郎吧。”

*

长公主从燕帝这里得了准话,将这门亲事一免,便心满意足地告退了。

而燕帝则坐在明正殿,对着面前的案桌发呆。

不一会儿,张伴伴回来,对着燕帝禀告道:“皇上,已经派一老嬷嬷去瞧过了,那位花蕊姑娘依旧是完璧之身。”

燕帝神情未动,只是抬起手摆了摆,示意知道了。

然而知道了又如何,临安对刘启文究竟好不好已经不在意了,她是铁了心要来退这门亲事。

皇帝的意思,说拒绝就拒绝,为什么?

燕帝想到这里,不得不往另一方而去。

过了一会儿,张伴伴又走进来:“皇上,敏妃娘娘来了。”

燕帝抬起头:“她来做什么?”

张伴伴为难道:“奴才也不知道。”

“让她进来吧。”

敏妃带着宫女芳儿笑盈盈地走进来,对着燕帝欠身道:“臣妾见过皇上,方才碰上了临安长公主,瞧着皇姐脸上还挺高兴的,是不是沐阳县主与刘状元的婚事定了?”

燕帝本来没心情搭理她,然而听到她的话,忽然古怪地问:“很高兴?”

敏妃不疑有他,点头道:“是呢,这郎才女貌,般配的很,若臣妾有女儿,也定然心里欢喜的。”

她神情自然,说话带着俏皮活泼,仿佛真的只是随口之语,还指着芳儿手里的几块布匹料子对燕帝道:“前两日臣妾着人清点了长秋宫的库房,发现了不少鲜亮的好缎子,还是皇上您赏赐的。心想堆在库房里发霉可惜了,不如借花献佛送给沐阳做几身漂亮的衣裳,皇上,您觉得呢……啊!”

敏妃的笑容戛然而止,惊愕地看着燕帝忽然将芳儿手里的布匹全部掀翻在地。

她一怔,接着主仆立刻跪下来,惶恐道:“皇上息怒!”

燕帝觉得自己就是在自欺欺人,哪怕再怎么告诫自己,不可怀疑,不可轻信他人,都阻止不了那股无力感掠住他的咽喉。

他觉得这宫里真的可怕,所有的人都在有意无意地提醒他,挑拨着他。

可是他阻止不了这些声音,更阻止不了自己去想。

谁是恶,谁是善,谁真心实意,谁故弄玄虚,他仿佛看不清了。

人心都是善变的,他在变,那李璃呢?

他一母同胞的兄弟,还是一如既往地帮着他吗,亦或者已经……

他闭上了眼睛,定了定心神,最后深深吐出一口气道:“起来吧。”

敏妃忐忑地望了他一眼,最终还是缓缓地起身。

燕帝看着她的模样,扯了扯嘴角,柔声问:“吓着你了?”

敏妃轻轻地摇头,面露关切:“臣妾只是担心皇上心中郁郁,若是能发泄出来,缓了心情,就是被您责骂也是甘心的。”

燕帝脸上的笑容加深,闻言,摸了摸她的脸:“放心,朕已经没事了。”他的目光落在地上的绸缎上,说,“这料子你穿着比较好看,就别送人了。”

敏妃不明所以,不过还是乖乖地点了头:“是。”

“去吧,朕还有其他事。”

敏妃告了退,燕帝看着她的背影,忽然说:“一个,两个,三个,光下朝的功夫就来了三个,呵,可阿璃却没有来。”

张伴伴回答:“皇上,今日云州那边该来人了,王爷怕是不得空。”

云州……

燕帝笑了一声,目光变冷:“怪不得,袁梅青是着急了吧。”

*

李璃掰着手指头,终于盼到了人回来。

几匹快马之后围着一辆马车通过城门,他们没有多耽搁,直接往刑部而去。

李璃就等在刑部,而宋国公已经率领得力下属等候着来人,除此之外,大理寺卿左焕也干脆跟了过来。

樊之远下了马,一眼就瞧见了李璃,那严肃的神情顿时连他自己都没注意放柔了。

他迫不及待地走到李璃的面前,抬起手行了一礼道:“樊某此去,不负王爷所托,将人接回来了。”

虽然分开不过十日,明知道凭李璃的心性定然吃好喝好睡好,但樊之远不得不承认心里终究牵挂着,就怕这不在的几日里遇到烦心事无人替他解忧,这人鼓着腮帮子在床下走来走去生闷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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