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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剑香花 17(2 / 3)

邀月门下;慧黠的那个叫做无暇,由怜星抚养。此时此刻,花无缺还尚未从复杂身世带来的冲击里恢复,只觉得自己竟然对生身母亲出剑,简直罪大恶极。而花无暇则快速融入了新的身份,又是好奇又是羞涩地看了盛无崖一眼,眼中盛满了孺慕之情。

盛无崖问起了两个孩子从小到大的经历,问他们吃什么、穿什么,又问他们读了什么书,学了什么武。两人在她的有意引导下,很快就打开了话匣子,将绣玉谷中的生活一一道来。只不过,花无缺从头到尾讲的都是今天练了什么武,明天练了什么武;而花无暇讲的却是今天偷懒没有读书,明天偷拿了芙蕖姑姑的胭脂,后天则去河里摸鱼了。

“芙蕖她还好吗?”听到故人的名字,盛无崖忍不住多问了几句:“你们的师父,有没有为难她……”

花无暇摇了摇头:“姑姑跟我都挺怕大师父的,不过大师父到底也没把我们怎么样。”说到此处,他眨了眨眼睛,眸子里泛出了水光。

“这是怎么啦?”盛无崖赶紧伸出手,为小家伙拭去眼泪。花无暇感受着她指尖的温度,含泪笑了起来:“儿子出谷后,才晓得别人家的孩子都是有爸爸妈妈的……”

“儿子也想像过妈妈的样子,想着妈妈肯定比他们的都漂亮,都好看,都厉害!”花无暇把脸埋到盛无崖手里,嚎啕大哭起来:“果然,我们的妈妈就是比他们的都好!我们也有妈妈的……”

花无暇一哭,花无缺也就憋不住了。但他毕竟比弟弟要稳重些,眼泪始终没有落下来。盛无崖手忙脚乱地安慰了许久,见两个孩子的神色间始终有股挥之不去的隐忧,便主动说道:“大人们之间的恩怨连累了你们,是大人的不对。”

“你们不要觉得夹在母亲和恩师间为难。”盛无崖将两人的手放在了自己的掌心:“放心吧,以后该怎么跟两位宫主相处,就怎么相处。”

两兄弟在屋中跟母亲说了很久的话,直到那个天降舅舅开始疯狂挤眉弄眼,这才恋恋不舍地从房间里退了出去。

说了许久的话,盛无崖确实累了。她听说移花宫的明月孤星也在庄子里,原本还想见见的,但终究因为体力不济打消了这个念头,与燕南天告别后便沉沉睡去。

两兄弟离开房间后,花无暇非常得意,美滋滋地对自己的兄长炫耀道:“母亲今天可是抱了我好几下!”

花无缺皱了皱:“都多大的人了……你平时明明也不是这样的……”

“哥哥不懂呀。”花无暇非常好心地透漏了自己的经验:“这叫会哭的孩子有奶吃!”

也许是白天睡得太多,这天晚上,盛无崖半夜醒来,莫名觉得有些冷。房中一片漆黑,暗香等人也早已睡熟过去。她眨了眨眼睛,很快觉察到房中有异,厉声喝道:“谁?”

疏影和暗香都没有被这声厉喝吵醒,盛无崖正要从床上跳起来,黑暗中突然有人伸出了手,按住她的肩膀硬邦邦道:“是我。”

这是邀月的声音。

“暗香她们怎么了?”盛无崖警惕地问。

“只是点了睡穴而已,天亮了就会醒。”那人答道。

得知小姑娘们都没事,盛无崖松了口气,立刻瘫回了被窝。她也不知道这位宫主大晚上的不睡觉,偷摸进自己的房间所谓何事,一时懒得搭理他。那人静静地立在床边,也是久久没有出声。

觉察到房间里的气氛越发粘稠后,盛无崖叹了口气,主动开口道:“谢谢你救了我。”

“……”

“你大半夜不睡觉来这里做什么?”

“……”

“邀月,有一说一你挺心机的啊,我是真没想到双胞胎在你那里……”盛无崖又道:“看在他们俩被你和怜星养得不错的份儿上,我就不跟你计较拐卖儿童这事儿了。”

“我要走了。”那人答非所问。

“走?”盛无崖在黑暗中挑眉:“回移花宫?”

“是。”那人答道:“以后,我再也不会出现在你面前了。”

“这么说我们之间的恩怨彻底清了?”盛无崖问。

“是。”邀月点头:“无缺和无暇,我还给你了。”

得到移花宫大宫主的亲口承诺,盛无崖整个人都松弛了下来:“那你走吧,恕不远送。”

“……”

“走之前,我有一个问题想问你。”黑暗中,邀月似乎在床沿上坐了下来,外散的明玉功异常寒冷,激得盛无崖打了个喷嚏。她揉了揉鼻子,拢了拢被子,含糊不清道:“你问吧。”

“‘师兄’是谁?”那人平静地放出了一个炸弹:“画里的人是谁?”

那幅晾晒在碧水江畔的画,邀月原本并没有在意。可当他看到眼前的女子一边呕血还一边呢喃着“画”时,突然就有点在意了起来。那时,江边的大部分人对江枫的低语感到困惑,只有那个浑身长毛的猴子跳起来,飞也似的跑到一块大石头边,把那幅早已晾干的画火速卷了起来,跑回来亲手交到了江枫的手里。拿到那幅画后,硬撑着一口气的女子笑了笑,一下子就失去了意识。

邀月本以为,那幅画上的人是花月奴,燕南天大概也是这样想的,还说什么涉及到妹夫的遗容隐私,特地锁进了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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