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还说见不到殿下绝对不松口。”
沉墨和项元忠对视一眼,都笑了起来。
显然,这个重要消息极有可能就是他们刚才在商议的事情。
“把人带过来。”
沉墨吩咐道。
很快,一名身穿满洲正白旗棉甲的俘虏被双手背绑,押了进来。
项元忠喝道:“你看好了,眼前这位就是齐王殿下,你有任何消息可直言相告。若是存心戏弄或者欺瞒,定斩不饶!”
那俘虏浑身一抖,抬头看了一眼坐在大帐中坐在中央主位,样貌俊朗,气度威严的这个年轻大将,急忙噗通一声跪下道:“奴才李二牛见过齐王殿下。奴才的确是有重要的消息禀告殿下。只是在说之前,奴才想跟齐王殿下确定一件事。”
沉墨一愣,还没等他说什么,项元忠却是突然怒声骂道:“你个不知死活的东西,若非你言之凿凿,早就一刀剁了。此刻竟然还敢拖延戏弄,真是存心找死!”
他跟建奴仇深似海,恨之入骨,自然对这些俘虏也不会假以辞色。
那鞑子俘虏吓了一跳,急忙道:“这位将军,奴才不是故意拖延,只是想问一下殿下,之前在城下让人喊话的时候说是抓住多铎赏五千两银子的事还做不做数?如果奴才能帮殿下抓到多铎,奴才也不敢多要,只要一千两银子,甚至五百两就够,只要殿下免了奴才死罪即可。”
项元忠面色更黑了,正要继续发作,见沉墨摆了摆手,只好按捺怒气,站到一旁。
沉墨看着那俘虏问道:“你是何人?多铎已经被我军所杀,你却说还能帮我们抓住他,仔细说来。如果你说的的确又用,我不仅可以饶你性命,还会给你五千两银子,保你后半生无忧。”
那俘虏闻言大喜,急忙道“李二牛多谢齐王殿下。其实你们抓住的那个多铎根本就是假的,只是一个跟多铎换了衣服的侍卫统领。真正的多铎现在正躲在城中的兰若寺之中,扮成了和尚,打算等着殿下的大军撤走之后再逃走。他们当时说这事的时候,奴才就在旁边,听得一清二楚。”
沉墨和项元忠对视一眼,继续不动声色地问道:“多铎身边的侍卫都是建奴,就算商议这种逃命的法子,用的应该也是建奴的话,你说你叫李二牛,听名字应该是汉人,但是为何能听懂建奴的话,而且多铎还能允你在身前?”
李二牛急忙道:“殿下容禀,奴才从十几年前被叩关的鞑子掳走之后,就一直在辽东,时间长了自然听得懂鞑子的话。奴才之前是随军伺候多铎的包衣,伺候了多铎好几年,一直尽心尽力,所以他打仗也会带着我,商议事情的时候也不会避着我。”
李二牛将当时的详细情况一一说来,沉墨听完后看了一眼项元忠,示意这个李二牛说的应该都是实话。
项元忠立即拱手领命道:“殿下,臣现在立刻就去兰若寺捉拿多铎等人,保证不会跑掉一个。”
沉墨叮嘱道:“多铎身边带着的必然都是心腹侍卫,这些人极为凶悍,你去抓人的时候尽量避免伤及无辜。”
项元忠沉声道:“臣明白。”
说完转身大步离开中军大帐,去找李牧借兵去了。
他的悬镜司虽然也有不少好手,但是用来对付普通的间谍和凶犯还可以,对上多铎身边这些白甲兵自然就不够看了,所以必须要去找李牧借兵。
李二牛也被带了下去暂时单独看押起来,如果他说的是事实,那他后半辈子就无忧了。
如果他说的是假的,那死的时候也肯定会被特殊照顾一下的。
虽然说他敢说假话的概率很小,但是这世上奸猾狡诈之徒实在不少,各种匪夷所思的事情都有。
别说编瞎话骗钱的这种最普通的,在前朝大明的时候假冒皇亲国戚招摇撞骗的也为数不少。
甚至在后世通讯那么发达的时代,至还频频出息各种活动会议,频频在媒体上露脸,都没有被人发现。
最后还是因为太过贪婪才露了马脚。
很多人看小说总是批判小说没有逻辑,胡编乱造,但是殊不知很多时候现实往往比小说更加荒诞离奇。
一个时辰后,项元忠回到了帅帐前来复命。
“殿下,那李二牛说的的确是真的,我们真的在兰若寺抓到了多铎!”
项元忠神色兴奋,就连嗓门都大了几分。
沉墨反应倒是挺平静,点点头道:“没有伤及到无辜百姓还有那些僧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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项元忠道:“殿下放心,臣派了沧州知州衙门的一个官员,让他去兰若寺以给我军阵亡将士做法事为由,让兰若寺的主持召集所有会超度亡魂的僧人在兰若寺前殿集合,同时派人秘密包围了兰若寺周围。多铎感觉不妙,带着他的几名侍卫想要翻墙从兰若寺后面逃跑,结果正好被安排在兰若寺后门的我军将士给包围。为了防止这些鞑子困兽犹斗,所以臣让人找来了一些渔网。多铎等人刚从墙头落下,就被渔网兜头罩住,任凭他们怎么挣扎都无法挣脱。包括多铎在内,总共五个鞑子。”
说到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