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他的面容长得一模一样。
听见拓拔勰的声音后,玉蔻震惊地往帘子那边望去,看见那儿真的有一个她早已铭记于心的身影后,玉蔻顿时惊得脑袋空白一片。
她抬眸望着男人熟悉的容颜,失神地喃喃:“陛下?”
玉蔻的声音,顿时把因发现一个和自己长得一模一样的人,而怔住了的拓拔勰给拉得回了神儿。
他连忙把目光转向玉蔻,这才发现她竟然挺着个大肚子跪坐在那个男人身边,拓拔勰修长的双眉拧得越发紧了。
他迈开步子,大步流星地走到玉蔻身侧后,微一弯腰,把玉蔻的身板儿搂着站了起来。
“那个人不是我!我没受伤,一点儿事情也没有!。”看着怀里的玉蔻紧紧地盯着他看,似乎在执拗地等着他给一个解释,男人失笑,抬手在玉蔻的后背轻轻地抚·摸着安慰她的情绪,边低头看着怀里的佳人儿,温柔解释道。
陛下没事!
玉蔻总算是松了口气,破涕而笑:“你吓坏我了!”
不是他吓的好不好。
拓拔勰有些无奈,不过却没有说出事实,十分好脾气地背了这口不属于他的大锅:“我的错,都是我的错。”
“以后我再不这样了。”
玉蔻轻轻地应了一声儿,也顾不得还有别人在旁了,毫不矜持地反手抱住男人的后腰后,玉蔻把脑袋侧着贴在拓拔勰的心口,听着男人身上明黄色的冕服底下,他那一下又一下沉稳有力的心跳声儿,原本惊忧着的心,慢慢地安定了下来。
知道她之前肯定是吓着了,拓拔勰也不催她,任她抱着,还继续一上一下地抬着右手,为玉蔻在后背轻轻地抚·摸着安慰她的情绪。
好在他们旁边的男人,之前玉蔻帮他清洗完身上后,又帮他简单地包扎了一下身上的伤口,现在玉蔻就是只顾着窝在拓拔勰的怀里,不管他了,也不是很要紧。
抱着玉蔻让她缓了好一会儿后,拓拔勰低声问她:“昨夜你没有睡好,我送你去小崽子那儿,让他去小榻上睡,你在他的床上再睡会儿吧?”
此时才卯时过了二刻钟,时间还早着。
“那个人是谁啊?为什么和陛下你长得这么像?”玉蔻却是没有立时作答,自拓拔勰的怀里抬起头后,她抬手一指地上的男人,问。
“我也不知道。看他的样子,也不像短时间内能醒来的,你还是去东偏殿再睡会儿吧?”看着玉蔻眼底淡淡的一层青黑,拓拔勰懊恼了一下昨晚自己闹腾了她太久后,心疼地再次劝她。
被拓拔勰这么一再提醒,玉蔻感觉自己的睡意也来了,她右手举起,掩嘴打了个哈欠后,同意了:“嗯。”
给赵城使了个眼色,让他留下来负责照看并监视那个男人后,拓拔勰扶着玉蔻缓缓地出了内殿。
……
听人禀报说那个男人醒了,在未央宫见完了姜太尉的玉蔻和拓拔勰,连忙赶回了关雎宫。
“拓拔勰”身上的伤已由后来赶去了关雎宫的侍医们,重新上药包扎了一遍,此时,拓拔勰和玉蔻赶进内殿时,便看见内殿东侧窗下的小榻上,男人靠着榻头正坐着。
脖子底下,男人小麦色的胸膛上,横横竖竖地缠了不少白色的绸布带子。
如同拓拔勰之前刚看见那个男人时震惊一样,当拓拔勰的身影缓缓地走入内殿,小榻上听见了动静的男人抬头望来,看见一张与自己的面容一模一样的脸庞后,也是又惊又怒:“你是谁?竟然敢冒充孤!”
“我就是你。”提前我步探知了真相的拓拔勰,十分淡定。
之前,拓拔勰送了玉蔻去东偏殿睡下后,没有立即离开关雎宫,而是返回了主殿内殿,趁着那个男人昏迷着时,对人家进行了一系列的检查。
主要是身体特征方面的。
最后,他发现,那个人除了身上的那些新伤口外,和他的身体特征,居然完全一致。
脸上,也没有易容的痕迹。
腰间,更是佩戴得有和他曾经给过玉蔻,让她可以凭令牌号令十八卫的金制令牌相类似的,只有他可以拥有的,雕四爪莽龙形纹的总令牌。
那块令牌,他自己的腰间正挂着,那个男人的腰间却也有,而且拿起来仔细分辨材质后,拓拔勰发现两者的材质也是一样的。
种种迹象都表明,那个男人,就是他……
他是自己?
“拓拔勰”惊得愣住。
气氛沉默了下来时,玉蔻自拓拔勰的身后探出头来,遥遥看了小榻上的男人一眼后,扭回头望向拓拔勰:“陛下你说什么?他也是陛下?”
玉蔻的这一出声,顿时让小榻上的男人,注意到了她的存在。
男人侧眸望向她,看清她的面容的瞬间,眸色微微变了一下。
很细微,不过,在他对面不远处,缓缓地朝着他走去的拓拔勰,还是眼尖地发现了。
“他不是陛下,他应该是代王时候的我。”琥珀色的眸子闪了闪后,拓拔勰没有立即追问男人看见玉蔻后为什么会目光微变,自腰间解下和对方所有的令牌一模一样的金制令牌后,他将令牌举高了些,“这个东西,你应该不会陌生吧?”
看了一眼拓拔勰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