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混的比上一世还差了。
季晴自我鼓励完毕，苦逼的回房继续刷题。
“涵山，我哥那边学的怎么样了？”
两天后的一个晚上，季晴晚自习下课回来，徐涵山在小院里等她汇报工作。
处理完工作上的事情，季晴直接问道，“如果我现在就让我哥接替你，做‘天空蓝’和‘云朵服饰’的店长，你觉得他能胜任不？”
徐涵山：“……”他很想说不能。
但看得出来，季晴想听的答案并不是这个。
而且在上次季晴跟他谈话过后，徐涵山已经想开了。不就是两家服装店嘛？季晴愿意给自己哥哥管，那就给他管呗！大不了他专心办好“yk”制衣厂，帮季晴处理完“yk”案的后续赔偿事项。
这两件事，显然比管理两家服装店重要多了。
以季晴的为人，他跟了季晴以后就没吃过亏，这次自然也不会例外。
“学的差不多了。”
“你哥自打来了店里，吃饭都在十分钟内解决。他很努力，也很认真，我能教的不多。”毕竟只是管理两家店铺而已，季勇去了店里这么久，确实该学的都学会了。
只除了进货——
服装审美这个事儿，还真不是一时半会儿能培养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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