惑夏娃的蛇。
找我,告诉我徐夫人松口了。
“你哪儿听来的消息。”
我的第一反应是不相信。明明昨天才听说,徐氏出门亲自去她手上的铺子里视察了一圈,她这很明显是在巩固手里的权力,怎么今天就放弃呢。
“我是听老太太屋里的香云说的,错不了。”
“但这不符合大夫人的性格呀。”
“那能怎么的,听香云说,大夫人昨日出去转了一遭,那些店铺掌柜没一个听她的话,大夫人孤立无援,只能投降了。”春杏说得绘声绘色,就像自己亲眼见到的一般。我听得却是疑窦丛生。
不是说那些人对大夫人忠心得很吗,怎么这就叛变了?
我还在困惑,另一个丫鬟霞兰突然急匆匆跑来,告诉我夏离回来了。
呀,正想找他呢!
我眼前一亮,当即拎着裙子,不顾仪态地快步跑向夏离住处。
进门的时候,刚好撞见鬼鬼祟祟的陆忠夫妇,一步三回头地从夏离屋里走出。看到我,他们不太自然地朝我露出一个讨好的笑,急匆匆转身走了。
“笃笃”。
“夏离,是我,听说你回来了,我刚在门口看到陆忠他们……”
门应声而开,夏离的身影在门后短暂地一闪而过,还没等我看清,腕上便忽然传来一股拉力,将我猛地拽进了门里轻轻一推。我只觉背上一痛,好似撞到了什么东西,“吱呀”的闷响随之响起,房门关闭,维持着被压在门上的姿势,我被一双手死死抱住。
“抱歉……别动、就这样保持一会儿……”
那人低头,在我耳边低语,动作间,一绺长发垂落在我的项间,凉凉的,滑滑的,如伊甸园那条诱惑夏娃的蛇。
们同时发出了一声轻叹。
辗转、试探、磨蹭、纠缠……
青涩的一吻吻毕,我涨红着脸推开夏离,并顺手打开了门,驱散了一室暧昧的气息。
别了……腿都亲软了,再这样下去可不行。
“说正事吧,听说徐夫人终于肯把手里的铺子给你了?”
“这么久没见,最关心的居然是这种问题……”
夏离貌似受伤地感叹着,眼角眉梢荡漾的餍足,却藏也藏不
住。
我啐了他一口,从地上捡起拐杖递过去,扶他到桌边坐下。
“别演戏了,春杏跟我说徐夫人手下的掌柜们忽然都不听她的话了,是你干的吗,你怎么做到的?”
“想知道?”夏离眨眨眼,伸手点点自己脸颊,露出一抹狡黠的笑,“想知道的话,亲一下这里,我就告诉你。”
亲就亲,事到如今,难道以为我还会因为这种事害羞吗?
我撇撇嘴,越过桌上摆放的漆盒,啾了下他的脸。
“亲好了,说吧。”
“也没做什么,我只是去钱庄取了点钱分给他们,并承诺上位以后不会动他们的位子,这些人就乖乖听话了。”
“……一点钱?”我可不觉得一点钱就能说服他们。
夏离眨眨眼,脸上又一次浮现那种草食动物般纯善无辜的笑。
“真的不多,一人一百两银子。”
“……”
草,这还不多?!
据我所知,徐夫人手下少说也有七八间铺子,每一家送上一百两,加一起都快顶上一个少夫人了(女主式计量单位,1少夫人=1000百银),这和“月入三千的我工作三年后用赚到的钱(和爸妈给的一百万)买了房”的励志故事有什么区别!
啊啊啊啊啊,该死的有钱人!
“你做得这么狠,难怪徐夫人认输了。”
说到底,身为药材商家的大少爷,夏离根本就不差钱,如果不是我的要求,这陆家绸庄他估计看都看不上眼吧。
“说到这个,我觉得,以徐夫人的心性,她会这么快放手,总让人觉得有古怪,最近你最好不要出门,我怕她会做些什么。”
“是吗,可她这样做住。
我啐了他一口,从地上捡起拐杖递过去,扶他到桌边坐下。
“别演戏了,春杏跟我说徐夫人手下的掌柜们忽然都不听她的话了,是你干的吗,你怎么做到的?”
“想知道?”夏离眨眨眼,伸手点点自己脸颊,露出一抹狡黠的笑,“想知道的话,亲一下这里,我就告诉你。”
亲就亲,事到如今,难道以为我还会因为这种事害羞吗?
我撇撇嘴,越过桌上摆放的漆盒,啾了下他的脸。
“亲好了,说吧。”
“也没做什么,我只是去钱庄取了点钱分给他们,并承诺上位以后不会动他们的位子,这些人就乖乖听话了。”
“……一点钱?”我可不觉得一点钱就能说服他们。
夏离眨眨眼,脸上又一次浮现那种草食动物般纯善无辜的笑。
“真的不多,一人一百两银子。”
“……”
草,这还不多?!
据我所知,徐夫人手下少说也有七八间铺子,每一家送上一百两,加一起都快顶上一个少夫人了(女主式计量单位,1少夫人=1000百银),这和“月入三千的我工作三年后用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