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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居(2 / 3)

觉想到我应该把被子扣太宰头上才对。

我闷闷地说:“闭嘴。不许笑。”

太宰笑着道:“嗨~我走啦~~”

等到关门声响起,我才探出头来。

很困,但是完全没有了睡意。太宰那两下子让我现在耳根还在发热。

我想,太宰治就是仗着我喜欢他。

换个人这么干,我不得打爆他狗头。

这么一想,心里顿时舒畅多了。

不过,要是换一个人,我才不会为了帮他按摩就住到他家里,让每天上班变成长途奔波。

*

和太宰同居的日子就这么开始了。

虽说是同居,但我们真正相处的时间并不多。一周病假很快过去,我重回港黑工作后夜出昼归,而太宰白天出门,傍晚下班。

就算我每天都去螺旋咖啡厅等太宰下班,算起来也只有傍晚的几个小时能见面而已。

我很知足。

然而这样的时间安排偶尔会被打破,这时我才明白为什么工作与生活不能兼顾是长久困扰现代人的问题。

某天,按照惯例,我为太宰提供了周到的按摩服务后赶去港黑上班。中途想起手机落在太宰家里没带,发动异能力虚无匆匆赶回。

路过太宰的主卧,我顺道飘进去看了一眼。

这一眼就钉住了我的脚步。

黑暗中,主卧床上的被子蜷成一团。

我屏住呼吸,凑上前去。

太宰的脊背弓起,腰身弯成虾米状,额边冷汗大滴滑落。但他神色平静,看不出任何痛苦的模样。

他低喃道:“……秋。”

我差点以为他正在呼唤我从虚无中现身。但很快反应过来,太宰叫的只是“秋”,不是“竹下秋”。

太宰不知道我在这里。

但他在忍耐中叫我的名字。

我再也忍不下去了,解除虚无现出身形,半跪在床边,心疼地问:“太宰先生,您哪里不舒服?”

太宰的眼睛微睁。

我时刻注意着他,自然没有错过这个变化。

太宰轻轻笑起来:“诶~你在啊?我还以为你去工作了。”

“忘了带手机,回来一趟。”

我皱着眉,语气强势起来:“告诉我,你怎么了,不要打岔。”

太宰道:“没事,心脏突然有点绞痛。”

他说得风轻云淡。

我手都抖了:“有药吗?在哪里?”

“没有哦。”

“……”

我也不知道怎么办了。

太宰半眯着眼,没什么力气地道:“其实不用做什么,很快就会过去的。倒是你,不是有工作吗?再不走就要迟到了。”

工作?

实不相瞒,我的第一反应是——去他妈的工作。

太宰在疼痛发作的时候叫我的名字,就算现在港黑炸了我也不走。

何况只是一单几百万的走私品交易,又怎么比得上他重要。

我说:“偶尔迟到不碍事。”

太宰弯了弯眼,道:“你难受的话,就上来抱我。”

这是什么话。

难受的明明是他。

但我还是迅速地脱掉了外套和鞋袜,爬上床掀开被子,在太宰身后小心翼翼地抱住他。

我感受到太宰的左臂在轻微地抽搐,心也跟着他一起抽搐。

好一会儿后,痛楚过去,太宰撤去了所有力气,瘫平在床上。

我坐起身来,把他毛茸茸的棕色脑袋挪到我的腿上,双手搓热后伸进被子里,捂在他心口处。

“这样能好受点吗?”

太宰枕在我腿上,一直仰头注视我的动作,笑:“见到秋之后我就好受多了。”

“……”

不贫不是太宰先生。

我重复着搓热掌心然后给他捂心口的动作。

这样的亲密对我们来说不算什么。我帮赤身**的太宰上过药,他照顾过因为高烧失去意识的我。

直到太宰说“好了”,我才停止。

“您经常这样吗?”我忍不住问道。

“不经常。”太宰莞尔。

我一口气还没松完,又听太宰说:“毕竟每次出毛病的零部件都不一样。”

“………………”

叹气。

太宰伸手抚摸我的脸颊:“秋,你怎么总是看起来比我还疼的样子。”

“世界上不会有一个人对另一个人的疼痛完全感同身受的。”

我低头看着太宰。

“但是,会有一个人,为您而感受到您感受不到的痛苦的。”

我抓着他的手按在自己的左胸膛。

“这里,被罗生门贯穿过。撕裂的地方离心脏只有毫厘之差。”

我说完之后,太宰被我抓着的手指动了动,按住我的胸膛。

“您知道是什么时候的事。我说这些不是为了翻旧账,只是想告诉您,我可以不在乎自己身上的伤,但您的,不行。”

我说。

“我不能,一分一毫都不能接受。”

*

“听清楚了吗?下次您不舒服,给我打电话,叫我的全名。不要只是趁着我不在的时候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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