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会丢了古都市,从此孤立无援,但好歹还能做个富家翁。”
杜彦良就是独眼狼。
百里屠摇了摇头,紧了紧身上的黑色大袄,起身道:“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张擘张了张嘴,却没再说出话来。
沉默,是因为难言!
难言,是因为不知该如何开口,开口又该说些什么!
终于,百里屠站起身,道了句,“时间差不多了,我该走了。”
张擘还是沉默着没有开口。
“佛爷,保重!”
话音落,脚抬起!
百里屠跨出门槛走进了夜色里,走进了风雪中。
他右手始终握着那块烤红薯,滚烫的红薯皮把他手心烫的通红一片,但他依旧紧握着。
厅内。
张擘望着那渐行渐远的身影,终是忍不住小声问了句:“一块够吗?”
话音落,两滴泪水滑出了眼角,滴在炉子上,发出“呲”的一声,瞬间变成了白色烟雾。
这夜——
一人走风雪!
一人围火炉!
我愿用我尸骨将寒,换你手心一丝温暖!
一世人,两兄弟!
是聚是散皆是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