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一来,赵家的医药公司刚开始就口碑崩塌,只能宣布倒闭,最后还是盯上了药丰堂。
而这一次赵家不但要控股权,还明确提出了要药方。
药方是药丰堂的核心机密,梁丰自然不会拱手交出,否则赵家一定会替他出局,卸磨杀驴。
因此,赵家对药丰堂展开了全方位的打压。
药丰堂自此一蹶不振。
“因为这事,我们公司两个元老都跳楼自杀了,最后连老婆、孩子都被赶出了中州省。”
“如果不是因为我手里掌握着药方,赵家肯定也早就把我的家人抓起来了,但即便如此我和我的家人也每天都被监视着,我一天不同意,他们就一天不放
弃。”
“我曾经也想过实在不行就把药方给他们算了,可我要真这么做了,又怎么对得起那两个跳楼身亡的元老呢。”
提起这半年的遭遇,不知不觉间梁丰已是老泪纵横。
“哼,这和强盗有什么区别?”龙胜天忍不住冷哼道。
梁丰眼神怨毒道:“所以我就算是死也不会把药方给他们。”
话音刚落,一阵嗤笑忽的从展厅门口传了进来。
“梁丰,你还真是给脸不要脸,我赵家给足你面子,你不感恩戴德,还敢在背后编排我们赵家的不是。”
“你真当本少爷不敢动你吗?”
“等我抓了你老婆孩子,我看你交不交药方。”
“不过今天本少爷没功夫理你,等我先解决了从河洛市来的这对废物,再跟你算账。”
说话间,一个二十多岁的青年走了进来。
梁丰不由的脸色一变,起身怒道:“赵鹏涛,你来干什么?”
赵鹏涛上下打量着龙胜天和沈月茹,就像猎人看见了猎物似的,戏谑道:“我听说河洛市的沈总来省城了,所以特意赶过来见识一下。”
“我倒要看看这对废物是有三头还是六臂,居然能让韩家无功而返。”
“本少爷不信邪,在中州省这一亩三分地上还有我赵家拿不下来的人?”
龙胜天扭头撇了他一眼,冷哼道:“你最好相信,否则只会让自己死的更难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