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何汮交给他处罚,彼时何汮的技艺已经被人全部偷学去了,毫无利用价值,严铳就把他虐杀了,对此朱阳很满意,认为严铳是真正的加入了他们,放下了戒心。”
季灼桃:“我悲惨工具人实锤了。”
小白呵呵一笑,说:“怎么会呢,我相信你一定有本事崩了剧情的。”
季灼桃:真懂他,他无论如何都不会对这种自虐的剧本感兴趣的。
小白不知他所想,继续说道:“不过严铳其实只是在山寨养精蓄锐,他根本志不在此。他很快就逃出了山寨,回到了自己的势力地盘——严铳其实是个势力庞大的军阀头子。”
“至于山寨,严铳叫人随便处理了。”
“女主是土匪头子朱阳的女儿朱嘉,是男配何汮的暗恋对象。但是朱嘉对严铳一见钟情,这也是何汮把严铳抓获后严刑拷打的原因,也是他造成自己悲催命运的开端。”
“何汮是一切事端的始作俑者,如果不是他当初打劫了严铳,还把他带上山去,那么这一切都不会发生,他自己也不会面临这些灭顶之灾。”
真是老倒霉蛋了,好奇心比猫都大,自作孽,不可活。
季灼桃:“……这是我做过有史以来最惨也最恶毒的男配了。”
季灼桃听完原本的剧情发展,一改方才所想,忽然来了点兴致。
这次他不打算崩剧本了,他打算老老实实走剧情,因为他有点想知道,那人会怎么做。
毕竟这次的剧本,无论怎么看,他和那人在一起的可能性都太小了。
他是毒贩,严铳是将军,他是狐假虎威的毒枭手下,严铳是被他严刑拷打的受害者,他是女主朱嘉的变态爱慕者,而严铳是朱嘉的男友,是他的情敌。
到了后来,严铳是取代了何汮地位的人,而何汮是投鼠忌器的被抛弃者……从各个方面来看,他和严铳似乎注定是对立的,而且从严铳的角度来看,他不可能不记恨何汮的所作所为。
不待他多思考,面前的山路一转弯,迎面遇上了一队马车,寥寥几个护卫,马匹拉着的箱子却看起来精致繁复,像是藏着什么金贵物品。
除了几车的货物,还有四辆马车,其中三辆看起来同样是金贵无比,充满了土豪气息,季灼桃身后的小土匪们见状都跃跃欲试,“何哥!哥!我们要不要……”
虽然大家都不是专业的土匪,但是为了伪装的像模像样,大家还是出去在山下的小镇搞了几次演习的,所以他们还算有点打劫的经验。
反正他们现在背着土匪的名义,路上遇到肥羊羔子,不打劫白不打劫。
“这一看就是那些搬家的商人家吧,这么大阵仗,却没准备几个护卫……”
季灼桃骑着高头大马领在前面,忽然拉着缰绳止住了马前进,说:“不,我看他们的护卫不简单,虽然人少,却似乎都是镖局来的。”
“镖局算什么啊,我们人这么多,还怕他们那几个?何哥,我看那个货物箱子里肯定有好东西,我最了解那些商人了,他们就喜欢囤些古玩珍奇,值钱的很啊,那可比我们卖的那些粉末值钱多了!”
身边的小弟被近在咫尺的金钱蒙蔽了双眼,指着前面那三辆马车,“你看,何哥,只要你同意了,我就去把那车货物给劫了,顺便把马车里的小姐太太和老爷给绑起来,说不定还能多得点勒索的钱!”
季灼桃却看向了最不起眼的不起眼的那个马车车厢,他已经感应到了,那里面就是严铳,是这个世界的命运之子。
严铳果然聪明,知道这条路是此行的必经路,也知道这里有土匪,因为受了重伤无法打斗,恐怕不敌,所以才故意装成一队待宰的羔羊。
这时,朱嘉见前面停了,就打马上前,“何汮,你在这里磨蹭什么?我爹还等着我们回去跟他汇报呢!”
朱嘉此行与他们一起,这是她第一次下山去围观交易的现场,还是她死缠这她爹朱阳才换来的。围观了他们交易的场面,好奇心满足后,现在她归心似箭,急切的想要回山寨去跟她爹分享。
季灼桃恭敬的说:“小姐,前面有一队马车,正好拦了我们的路……”
不等他说完,旁边的小弟开口插话道:“小姐,那可是一队有钱人啊!要是打劫了他们,我们肯定能发大财的!到时候啊,山寨上的兄弟们个个都能吃香的喝辣的,就不用这么辛辛苦苦的遮掩着去做劳什子交易了!”
这算是他们这帮土匪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打劫,朱嘉有点犹豫,“可是,我们不是真的土匪啊,万一打劫不成,还被人告了怎么办?”
季灼桃远远的看见严铳的马车车窗上的纱布掀开了一点,想必是严铳发觉了异样,正在打量他们。
想到自己要走剧情的打算,季灼桃立即做出一副冒险贪财的模样,不动声色的收回视线,安抚朱嘉说:“小姐不用担心,这里的官府早就形同虚设,这是我们的一言堂,你想要那些东西的话,我可以帮你……”
朱嘉被几人鼓动,下令道:“去吧,如果真的有财宝,那你们就立了大功了。”
季灼桃顺利的带着十几号小土匪,去包围住了严铳的车队。
就是这举动,彻底改变了严铳的轨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