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所有疯狂与痴妄的源头。
这个人本就应该属于他。
路淮从阴影里缓慢的走过来,绅士的解开袖扣,修长的大手骨节分明,他衣服都没脱,直接将季灼桃带到床上。
路淮呈跪姿,却是不紧不慢的如神邸俯视的姿态,修身的西装裤完美勾勒出微颤的肌腱,动作优雅又带有兽性。
“干嘛啊,你摔疼我了……”还是抱怨的话,然而不知为何,季灼桃却不像平时一样嚣张了,此刻一对上面前的人的目光,他就不自觉的放软了声音,心中有种莫名的想逃离的冲动。
路淮的目光被面前的景色所吸引,眼神不自觉的变暗,他拥有野兽般的力量,以及凶猛的捕食者慢条斯理的优雅美感,却伏跪着像是在归顺于他。
季灼桃抖着唇,双手也发抖,撑在身后想把自己往后挪,却被无情的按压住。
路淮的脸紧绷着,瞳孔幽暗,任由夏夜的穿堂风吹过,他的眼神和体温却没有丝毫降温,心跳、皮肤、血夜……都在燃烧。
不论是不是勾引,反正勾引有效。
然后季灼桃就得偿所愿了,路淮终于跟他快乐的玩起了游戏。
——
小波睡不着,经常在此时跑出来捣乱。
它是能分辨好坏的,谁对它好谁对它不好,它心里都知道。对他最好的就是季灼桃啦,所以它平时最爱跟他一起玩。
不过这几天不知道怎么回事,家里那个大魔王经常霸占季灼桃和它的时间。
明明应该是季灼桃陪他出去散步玩游戏的时间,然而大魔王一回家,就把季灼桃带进自己屋里了,有时候一整晚都不出来的那种。
小波非常生气,就哒哒哒地跑上来,趴在他们的房门口听声音,然后它就会听见它喜欢的季灼桃的声音,他总是用那种被欺负的狠了才不得已发出的声音,带着哭腔求饶,言语混乱。
而大魔王则用他一贯的淡定语气,不轻不慢的低声说着什么。
然后间隔一会儿,季灼桃的柔软细哼再次传来,如同隔着雾气和蒙蒙细雨似的,让人着迷般想细听,却始终听不真切。
季灼桃肌肤黏腻,滑不走避不开,只能哼哼唧唧的求饶。
有时候路淮听他的声音,实在觉得好听,心中又滚烫起来,忍不住俯身去堵住他的唇。
周遭的空间里仿佛只有他们二人的存在,细微的触感和意识越发密集,连对方舌尖的褶皱都能清晰感知到。
甜美而腐坏的气息,像是在一场柔软绵密的梦里,最后黑夜也累了,路淮的失眠早已不见踪影,朦胧美感散去时,心底蓬勃生长的野草都已有了归属感。
季灼桃第二天醒来的时候,身上干干净净的,床单被褥也是干干净净的,身边是空的。然后他再次进入了贤者模式,“下次……还是别玩这么大了。”
“……”小白已经开始接受现实了,它已经看开了,不就是小黑屋和马赛克嘛,它已经看习惯了!
季灼桃叹口气说:“对这个素了二十多年的老攻来说,我就仅仅是穿个校服,就是玩的大了……”
他掀开被子,忽觉不对劲,抬手一看,无名指上套了个戒指。
下楼后,路淮正在准备午饭,他问路淮这是什么。
路淮顺手搂过他低头亲了亲唇角,也不瞒他,说,这是怕他走丢,专门做的追踪器。
季灼桃:……行吧,还是你厉害。
总而言之,言而总之,路淮和季灼桃过上了他们的小生活。
路淮还是像以前一样照顾他,对他好这件事已经成为了他生命的本能,不论是装疯卖傻还是真傻,他都心甘如怡。
季灼桃偶尔想起来了,就会去旁敲侧引,追问路淮的工作到底是什么。
然而路淮每次都是蒙混过关,各种东拉西扯,要么就是直接亲上来,把季灼桃亲的晕晕乎乎的忘了来意,反正就是不肯告诉他。
——
直到十年后的一天,路淮晚上出去之后,再也没有回来。
季灼桃再次见到路淮的时候,已经是一盒骨灰了,路淮的几个同事把他的骨灰盒捧回来,顺便还颁发了几枚荣誉勋章。
原来路淮是XX国际组织的特工,当初因为过高的智商和缜密的杀人手段被看中,后来专门负责本地的情报工作,白天就以副业作为掩饰,晚上才是他真正的职业。
季灼桃说:“妙啊,居然这么nb的吗,这剧情是谁写的,真是个人才啊。”
小白说:“这个剧情早就脱离原剧情了,至于后续的剧情发展,就是按照命运之子自己想法应运而生,安排出来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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