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蜂蜜,看起来暖洋洋。
连平日里冷淡的嘴脸都显得温和了不少。
林栀挑眉:“可以啊沈叔叔,我看林幼菱平时叽叽歪歪那么能哭,见到你竟然连眼泪都不敢掉了,果然一物降一物。”
沈南灼眼里的冷淡散去几分,没有开口,学着她挑挑眉。
林栀忽然觉得他有点可爱:“你是路过,还是来找我的?”
他抿唇:“来找你。”
她意外:“怎么了?”
“我最近听到公司里有些人在传,前段时间……酒吧里那件事。”沈南灼思考一阵,一本正经,“我怕给你造成误会或者困扰,所以来看看。”
林栀吃惊:“连你都听说了吗?我还以为只是林幼菱那个小圈子茶余饭后没事干传一传。”
确实是只有林幼菱的小圈子在传。
这本来也不是什么大事,沈南灼是十五分钟之前才知道的。如果没有恰巧听说这件事,他打算说成恰巧路过。
沈南灼面不改色:“对,所以我想补偿你。”
林栀:“……?”
她愣了一下,心里浮起隐秘的兴奋。
来了来了,他是不是要朝自己砸钱了?
下一秒,沈南灼有些不自然地看她:“我请你吃晚饭吧。”
“……”
这算什么补偿。
林栀思考一下,虽然心里有点失望,但也不是不行:“可以呀,什么时候?”
沈南灼征询她的意见:“今晚?”
“可是今天晚上我约了督导。”林栀挠挠脸,“所以今天可能不行。”
“督导?”
她想了想,解释道:“你可以理解成,是心理咨询师的心理咨询师。”
沈南灼沉默一下:“男的女的?”
“女的……干吗问这个?”
“多少岁?”
“四五十吧好像……怎么了?”
沈南灼神情清淡地点点头:“没事,随便问一问。”
他微顿,又问:“那明天?”
林栀为难:“可是,明天晚上我约了净净。”
“后天晚上?”
“……后天晚上我妈妈回国。”
“……”
沈南灼终于开始词穷。
他甚至怀疑,林栀是不是根本就没想答应,只是拂不开面子直接拒绝他。
深吸一口气,沈总心里天崩地裂,表面上云淡风轻:“没关系,那等你有时间再跟我说吧。”
林栀点点头。
他朝她颔首:“午休时间快结束了,我先回去了。”
林栀乖乎乎:“沈叔叔再见。”
沈叔叔面无表情地转过身,已经不想再纠正她的称呼。
林栀站在原地看他走远,小声嘟囔:“奇怪……”
是她的错觉吗?
为什么她总觉得,沈南灼刚过来时心情还艳阳高照,可是现在转身离去,头顶上聚集起了一片巨大的乌云?:)
***
不过林栀也没细想。
因为之后两天,她都没再在公司里见到沈南灼。
闫女士周三归国来北城谈项目,登机前就嚷嚷着想吃祖国的火锅,林栀一早帮她定了位置,嘱咐司机下飞机后直奔火锅店。
所以两个人在火锅店碰头。
晚饭时分,店内人声鼎沸。服务生来来去去,林栀被引导着往小包厢的方向走,包厢门没有关,她才走到门口,就听见清亮愉悦的女声:
“可我觉得一份虾滑不够哎,点两份吧。”
“这个娃娃菜看起来也好少,那个数量改成三吧。”
“肥牛和肥羊也都点成双份……没关系,我女儿吃得完。”
……
林栀:“……”
她哭笑不得,折身走进去,停在她身边:“妈妈。”
闫女士微微抬头,露出一张白净的脸。
近日北城气温持续走低,她仍然妆容浅淡,一身大大方方的连衣裙,外罩羊绒风衣,腰间搭一条黑色缎带。
大概是赶路的缘故,她将头发盘了起来,毛衣选了高领,又爱美地辅以珍珠耳坠,搭配妥当,风姿秀丽。放在十年前十年后,都是一等一的美人。
林栀放下包,两眼弯成小月牙:“你像十八岁一样美丽动人。“
服务生点完单后从旁离开,顺手带上了门。
包厢内灯光暖黄,闫女士单手撑着下巴,一双美目微微眯起:“你上次还说我像十九岁。”
“是啊。”林栀将外套也脱下,理所当然道,“我每一次见你,都觉得你比上一次见面更加年轻。”
闫女士乐坏了,嘴上还傲娇地哼:“花言巧语。”
林栀笑眯眯地,坐回她面前。
“来,坐妈妈身边,让妈妈好好看看你。”闫女士拍拍身边的位置,“我怎么觉得你又瘦了?林经国虐待你?”
林栀乖乖靠到她身边,掐掐自己的脸:“这也叫瘦?你看,我一掐能掐出一大把肉。”
闫女士被她逗乐,两个人边吃边说。
“最近工作还好吗?”
“挺好,前不久刚接了一个新的项目,我又有论文可以写了。”
“你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