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警觉。”
君九凝闻言放下信件：“看来顾云是真急了。”
“可惜他现在近乎疯魔，已经完全控制不住自己了吧？这样只是平白消耗自己的力量，即便手下再多，也会被他这样疯狂的举动给全都败光了。”
闻非不太能理解顾云这样做的目的，只觉得对方蠢。
但君九凝却知道顾云是真的撑不了多久了。
不出意外的话，顾云所遭受的所谓“神魂”创伤，应该和天道对她的惩罚非常相似。
这种痛苦一旦开始，承受的人简直生不如死，外表没有任何伤口，也诊不出任何问题，无法用药物抑制，更可怕的是在承受这种痛苦的时候，人会觉得时间被不断延长了，一个时辰简直像十个时辰。
而且这和人对疼痛的忍耐力也没有任何的关系，因为这和单纯的疼痛并不处于一个层面上。
只有真正地经历过的人，才能对此感同身受。
所以这也是君九凝确定顾云迟早会失控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