缓和了不少：“你也保重身体。”
李少瑾那边放下电话，嘿嘿一笑，爷爷说放心，那就是可以放心的，比李佳明肯定是靠谱多了。
她开始给宋缺发信息：“缺缺缺缺，出来调戏下……”
李存善那边放下电话后，缓和的神色立即变得阴沉严肃，心想少瑾说得对，李莹雪和顾梦总惹事，这什么时候是个头啊？
但是文明社会，也没办法控制这两个人啊。
正好小张要出去，李存善又把他叫回来，道：“去的时候，必然要涉及李莹雪毕业证存留的问题，不要给那个程艳找工作了，她如果想上学，我们可以出三年学费，不想上学，就给一笔钱。”
“至于李莹雪，不要保留她的毕业证，就让她原形毕露，不要管她。”
小张有些意外；“首长，那岂不是这些年的书都白念了？”
李存善道：“她本来念的也不是自己的书啊，是别人的，不让她进监狱，都算她幸运了，四年时间，咎由自取，去吧，今后不要给李莹雪留一点余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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