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顿了顿,又补充道:“殷大小姐与马驹是同窗,前往相探,人家只会说你重情重义,同窗之间相助,连国师也是喜闻乐见的。”
“可,不离毕竟是女子。”殷其雷有些不太情愿。
裴秀娥忙道:“殷大小姐可不是寻常女子,国师唯一的女弟子,满朝唯一的女官,陛下面前的红人儿。”
说话间,裴秀娥就要行礼,慌的殷家人齐齐相拦,殷夫人松口道:“只是去探望探望,谁能说什么?涉及内宫与国师,谁又敢说什么!”
殷其雷承认,自家夫人说的都是事实,不再相拦。
裴秀娥大喜,连声道谢。
半个时辰后,殷不离掂着个食盒,背着一床棉被倒了黑漆漆的弘文馆。
经过青龙门时,守门的羽林卫没怎么盘问便放她进来,殷不离便断定,陛下或早有预料,因此提前给羽林卫们下了旨意。
如此,她更没什么后顾之忧。
“马驹。”她站在弘文馆门口轻轻唤道。
“谁?”安安静静地弘文馆内立刻有了回应,听声音,秦食马似乎已成惊弓之鸟。
殷不离当即拿出火折子一吹,把灯点亮。
“我,不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