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情况诚然如此,姬羌也知其意,便问群臣,是否赞成弘文馆扩建。
汤崇俭不大赞成,虽说皇室私库与国库前后进了两笔巨财,然国家这几年多灾多难,处处都是用钱的地方。这不,江南水患刚过,一千多万两银子没了。
何况陛下仁德,还要与江南三州免税三年,接下来三年别想从南边儿有一分钱进项。
靖国公立志要整修大江渠,又要沟通南北,又要贯通东西,确实气势恢宏,可遑论有多恢宏,都得拿银子堆吧?每年什么不做,光修渠就得出去两百多万两。
这修修那补补,这赈赈那免免的,淌出去的都是哗哗的银子啊。
一想到这些,汤崇俭就条件反射的心疼。
因此,汤崇俭有理有据道:“臣以为,弘文馆既能容纳京中求学子弟,足以说明,它目前的规模够用,无需扩建。至于外地学子,还是归当地求学比较妥当。一则距离之故,二则,若入京才能得以求学的风气一开,势必造成两端不利。旱的太旱,涝的太涝,于京城与地方来说,都不是什么好事。”
诚然,姬羌以为汤崇俭说的有一定的道理。
不过,她也不能光听一家之言,便又问别家。
不常在朝堂发言的国子监祭酒李常衡提出一折中的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