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不喜与人碰触的习惯,连我们这些自幼伴她一起长大的平时伺候时,都得小心翼翼避免呢……圣君,圣君您怎么哭了……”
听到这儿,王圣君已哭成泪人儿,尚六珈更加不知所措。
他以为自己这样好好的解释一番,王圣君会有几分理解呢。
王圣君哭的无法自制,心口绞痛的几乎无法呼吸,此刻他眼前浮现的全是四岁的姬羌,穿着一身粉裙,头上扎着两个小丸子,蹲在桃树下戳蚂蚁的画面。
那样可爱灵动,本该拥有人世间一切美好的孩子,却在她最幼小无助时,连个温暖的拥抱都是奢望!
先帝不喜,夏王严苛……那时的他,又在哪里?
在干什么!
王圣君一时恨不得时光倒流!
在尚六珈看来,王圣君的泪水简直像决了堤的大河,若非亲眼看见,他真不敢想象,一个早已过不惑之年,且在宫廷摸爬滚打半生的男人,竟能哭成这模样。
难怪陛下私下叫他“金丝雀”,尚六珈以为,陛下概括十分精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