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一旁两个助理正说着昨天的八卦,“那个宋太太这回脸丢大了,绯闻的照片传到网上,上了好几条热搜,昨晚正远好像花钱压了,不过没用,全网都在围观宋老板戴绿帽……”
宋太太,绯闻……
虞成霖瞬间想了起来,那个男人和昨天的侍应生很像,尤其是身材。
甚至那种睥睨一切,压制旁人的眼神气场,也非常相似。
正当他产生某种联想时,却看到酒店的人殷勤相迎。
听不清称呼,也听不清说什么,却看得出他们的态度不是对待那种普通的有钱人。
虞成霖自嘲一笑,觉得自己神经过敏了。
开几千万的车,让人趋之若鹜,怎么可能会是个侍应生,便是宋太太的地下情人也做不到。
他收回目光,飞快地签完名字,笑着递了过去。
几个影迷惊喜得连声说着“谢谢”!
“不客气。”
虞成霖将笔递给助理,正要转身离开,却看到了之前那个男人迎面走了过来。
两人四目相对,有一瞬间的交锋。
人类的动物性在雄性上很明显,当一个体型和气势上有威胁的人靠近自己,大脑会发出警报。
即使擦肩而过,也如同领地被侵犯。
让人产生一种战栗和不安,还有本能的危机感。
莫名的压力,很不舒服。
虞成霖脸色微沉,转头看了一眼那个陌生男人的背影,才回身上车离开。
-
褚沉也没舒服到哪里去。
尤其是刚从酒店管理那边得知,这个前夫毫无身份自觉,居然和他的女人开在一个房。
如果不是他昨晚守了整晚,今天听到后,肯定杀人的心都有了。
幸好,他坚守领地,没给人可乘之机。
褚沉愉悦地上了顶楼,走向昨晚的那个套间。
开门进去后,他的笑容一僵。
没人。
如果说没人还可以理解成暂时不在房里,那么卧室里的床品也不是昨晚的,而换成酒店那套,就无法说通了。
只剩下一个解释,他的人跑了。
褚沉脸色铁青,拿出手机再次拨打了那个号码,就在他忍耐力快到极限的时候……
电话通了。
那边接起,“喂,Mattia?”
声音很轻,带着一点哑,仿佛烟熏过,别有韵味的性感。
就像昨晚一样。
褚沉想到昨晚对她做过的好事,听着这喊他喊哑了的嗓子,脸色微微缓和,唇角勾起。
“你人在哪?”
沈谧在休息室里喝了点粥,“在机场。”
“哪里的机场?”
“S市。”
褚沉皱起眉,“不是说好今晚等我?”
“突发状况,抱歉。”
“我不要口头抱歉。”
褚沉往后一仰,躺在了两人昨晚躺过的床上,可惜那种甜腻暧昧的气息早就清理一空。
他撇嘴,闭上了眼睛,脑子里全是昨晚一幕幕缠绵的畅想。
“还是昨晚的床舒服,你那床品的确不错,又细又滑……”
“埃及棉,你喜欢我定一套给你。”
褚沉声线低哑暧昧,“不要新的,我就要你平时睡的那一套。”
沈谧隔着电话,都感觉耳朵微微发痒。
“别闹。”
“你不告而别,难道不该安抚我孤单受伤的心?”
“……”
“把你睡的床单寄过来,不许做假,我记得你的味道。”
沈谧对味道很敏感。
光是听到对方提起,就能回忆起那种辛辣的木质香味,混合着潮热的呼吸,荷尔蒙层层袭来。
莫名焦渴。
她喝了口水润喉,缓缓道:“把地址发我。”
床上的褚沉瞬间睁开了眼睛,露出得逞的笑容。
“这才乖。”
“先不说了,我要登机了。”
“嗯,我这段时间忙可能没法过去找你……”
褚沉的话说到一半,还没说完“要想我”三个字,就听到那边传来一声利落的“好的,再见”。
然后就挂断电话的“嘟嘟”声。
他恼得将电话一扔。
结果不到两分钟,电话又响了。
褚沉扬起唇,以为是那边又打过来了,长臂一伸,直接将床头的电话接起。
“怎么,这么快就想我了?”
电话那头一阵诡异的沉默。
然后响起了褚圳惊恐的声音:“……卧槽,老七你跟谁说话这么肉麻!你是我弟弟老七吗?我是不是打错电话了,被人夺舍了吧你!快把我家大魔王还回来!”
褚沉冷着脸,“滚。”
褚圳抱着电话一阵大笑,“哪个女人这么大魔力啊,不对,能被你喜欢上的肯定不是凡人。”
“有屁快放。”
“别挂,我有个惊天大瓜不能和人分享,快憋死我了,只能和你说说了。”
“不感兴趣。”
“别啊,我保证你感兴趣!”
“说。”
“你老爸终于要找第二春了!”
“关我屁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