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宽大手掌从上而下握住了它的整个颅顶,随着液体炸裂喷溅,断帛声响,“衣服”被再一次生生从身上撕扯下来。
“是、是……”
一个防毒面具目瞪口呆看着眼前这一幕,突然反应过来拔腿就跑。修长带着尖利指甲的指节轻轻挥了挥,上百只剥皮恶鬼便就一拥而上轻易将那名逃跑村民处决。
“不可能,来的时候都检查过了,是谁带过来的!”
一个女人声音听上去已经开始崩溃了,但随即她想到什么,又似是喃喃自语道:“不对,不对,天还没有黑,她没有权力这么做的。没错,天还没有黑,她不能这么做,不能……”
女人的话没有说完,几乎就是一次呼吸的时间,她四肢反折着提高在躯体之后。轰然倒在地上,血液从尸体下渗出,整个人看上去就像是一只巨型蜘蛛。
这边秋玹还在回头看,一个动作被身边押着她的防毒面具推到一扇窄门,只剩下几名的幸存者一股脑挤进了门,再顾不上那些被留在原地与邪神待在一起的同伴。
是的,邪神。
秋玹在旁边看得清楚,从那团趴在防毒面具背后的眼睛头发开始,径直向上延伸,直到在漆黑夜幕中形成了一个高大压迫的身型。
女人慢慢用尖利的指甲在空气中点着什么,嘴角诡异的笑弧度拉得快要撕破脸皮,随后一把捏死了那只欢欣鼓舞穿上“衣服”的剥皮人,将那块红布搂到自己怀里,爱惜地蹭了蹭。
最后的最后,秋玹只来得及看见那几根尖利指甲在空中随手点着,耳边未散的惨叫不绝于耳,很快,就被重重掩上的窄门隔绝。
除了秋玹之外,队伍里的防毒面具就只剩下三人了。
而他们现在带着人走进来的地方,就像是什么只有少数人知道的秘密通道。通道的另一头毫无疑问,是往地下的墓去的。
秋玹沉默一会,“那女人为什么杀人?”
幸存的几人目不斜视,迈着极其迅速的步伐往里走。秋玹被迫带着几乎在通道里奔跑起来,见状还是不依不饶,“刚才有一个女人似乎是说了句,‘现在天还没有黑’。为什么,可现在明明是夜晚啊?”
“女邪神是只能在天黑之后杀人吗?但是为什么我亲眼见过她在白天也杀了人?”
“你们……”
“闭嘴!”
似乎是终于忍无可忍,也似乎还尚未从那场无妄之灾中回过神来。一个声音听上去极其年轻的防毒面具吼了一声,秋玹听出来,这是之前那个在庙里就也说错话被人训斥过的少年。
“那女人杀人能有什么原因,还不是她喜欢就杀了!我警告你,你要是再说一句话,我现在就把你丢出去丢到那女人面前!”
秋玹无比冷静,“那你们干吗还要自己冒着生命危险来把我带到这里?”
“都闭嘴。”一个走在前面的防毒面具回过头来,他的语气听上去并不严肃,甚至有些有气无力,但一瞬间那个炮仗一样的少年安静下来,低着头不敢再说一句话。
那人扫过他,视线直直聚焦于秋玹身上。
“你不该问那么多的问题,‘新娘’。”他说,“你很快就要走完这条路了,我们所能做的,也不过是送你到这里。”
“这条路的尽头是什么?”
空气死寂了很久,秋玹都以为不会再有人回答她,只是半晌之后,走在最前面的防毒面具口中似乎幽幽传来一阵轻叹。
“我以为你已经有答案了,‘新娘’。”
“路的尽头即起点,起点即终点,万物轮回,归于终极,回到起初。”
“不只是你,我们这些人,也是一样的。”最后的最后,秋玹只来得及看见那几根尖利指甲在空中随手点着,耳边未散的惨叫不绝于耳,很快,就被重重掩上的窄门隔绝。
除了秋玹之外,队伍里的防毒面具就只剩下三人了。
而他们现在带着人走进来的地方,就像是什么只有少数人知道的秘密通道。通道的另一头毫无疑问,是往地下的墓去的。
秋玹沉默一会,“那女人为什么杀人?”
幸存的几人目不斜视,迈着极其迅速的步伐往里走。秋玹被迫带着几乎在通道里奔跑起来,见状还是不依不饶,“刚才有一个女人似乎是说了句,‘现在天还没有黑’。为什么,可现在明明是夜晚啊?”
“女邪神是只能在天黑之后杀人吗?但是为什么我亲眼见过她在白天也杀了人?”
“你们……”
“闭嘴!”
似乎是终于忍无可忍,也似乎还尚未从那场无妄之灾中回过神来。一个声音听上去极其年轻的防毒面具吼了一声,秋玹听出来,这是之前那个在庙里就也说错话被人训斥过的少年。
“那女人杀人能有什么原因,还不是她喜欢就杀了!我警告你,你要是再说一句话,我现在就把你丢出去丢到那女人面前!”
秋玹无比冷静,“那你们干吗还要自己冒着生命危险来把我带到这里?”
“都闭嘴。”一个走在前面的防毒面具回过头来,他的语气听上去并不严肃,甚至有些有气无力,但一瞬间那个炮仗一样的少年安静下来,低着头不敢再说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