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把自己的超短裤往下拉一点盖住肌肉虯结的大腿。
他闻声恨铁不成钢地看了秋玹一眼,“你知道扶海背后的势力吗就敢这么,不然你以为这家赌场又是怎么在一群无法无的刺头行刑官里面开到现在的?”
对面负责来管理他们的荷官狠狠瞪了两人一眼,示意按规矩来别出声。
两人闭上嘴。
“3个二,我赌3个二,怎么样,谁敢跟?”台桌上,一名喝得醉醺醺的壮汉拍桌子大笑,随后,另一名装扮富态的女人笑了笑,道:“4个四。”
“4个五。”
突然,闹哄哄的围观人群里一声清越女声响起,随着手腕倒扣的动作,又一个不速之客加入了进来。台桌上的其他人闻声盯着那人看了几瞬,也没有吭声。
“6个三。”壮汉继续道。
“哈哈。”面容清秀却带着一股子狂气的女人抬脚翘上了另一张矮桌,“7个五。”
富态女人沉下脸色,“8个五。”
“哦,你确定?”
女人稍稍前倾了一点身子,鹰隼一般桀骜双目紧盯着对面的人,那人咽了口口水,故作镇定。“现在这些还有什么用,开吧。”
“好啊。”女人收回视线无辜状耸肩,突然视线一转看到了什么,兴味挑挑眉。“新来的?”她朝那个方向招手,“那么来吧,你过来给我开。”
秋玹踹了焦关城屁股一脚,“听见没,她让你去。”
女人:“我的是你。”
焦关城:“哈。”
秋玹顿了一下,后者毫不掩饰打量过来的目光越发兴味,对面的负责人还在不停对她打眼色,她面无表情的臭脸终于松动一下,换上了被迫营业的笑容。
秋玹走到那女人身边,抬起手腕就想要往桌上放。
女人伸手,一把握住她手腕。
“让你这样揭了吗,还没吹气呢。来啊,给我吹口仙气,如果赢了就给你奖励,怎么样?”
焦关城在旁边憋笑到身体都在发抖。
秋玹在心里翻白眼,还是勉强营业,极其敷衍地往骰盒上呼了一口。那样子不像是在吹气,倒像是往上吐口水。
醉汉:“……”
女人却没有在意,神色淡然地拉着她的手揭开了骰盒,4个五。
醉汉与富态女人同时黑着脸揭开骰盒,女人轻笑一声:“承让,承让。”
醉汉猛地掀翻旗盒站起来,二话不就往外冲,一旁负责人早有准备,拍了两下手,赌场打手便从各个方位涌出几下将其制服在地扭断手骨。
醉汉痛得在地上大声翻滚呻吟,负责人来到女人身边恭敬一鞠躬,道:“按照规矩,他现在是您的了,任由您处置。”
“直接带下去吧。”
女人轻轻点零手指似是不过多在意,紧接着她抓着秋玹的手拉到自己身边轻笑着,“宝贝,这次可是靠你才赢了,想要什么奖励?”
秋玹:“帮我还钱。”
“事,”她朝一旁的负责人招招手,随后身后鱼贯而出的黑衣人手捧着一箱箱钱币围靠上前,这阵仗将身边围聚着看戏的赌徒惊了一跳。“她欠了多少?”
负责人公事公办地拿出名单:“算上工作套装以及利息赔偿,一共是十三点五个通行币。”
女人:“……”
亲眼看着黑衣人以略微僵硬的动作往箱子里数了十四枚钱币,然后交给负责人了句“不用找了”之后,负责人笑容标准地又一次鞠躬,拿出记录秋玹的名单将她从赌场还债人中划了去。
至此,秋玹重获自由身。
她一把扯下头顶上戴着的赌场兔耳朵,想了想移动到焦关城面前,当着他的面拿起一旁的骰盒往上面吹了好几口气。
焦关城:“……”
“再见了您嘞。”
秋玹直接转身往赌场外走,身后那个不知身份的女人却挥开所有保镖跟了上来。
“认识一下?我是怀桑。”
“秋玹。”
“秋玹?好名字。”
“行了,别客套话了姐妹。”秋玹脚步不停,“今的事谢了,只是我真得走了。”
怀桑背着手跟在她身边,周围似乎是有极部分的赌徒宾客认出了她的身份,始终心翼翼地在一旁打量想要上前攀谈却又不敢的样子。
事实上在那些黑衣人十分财大气粗地搬出几个金箱子的时候秋玹就隐隐猜到了这个叫怀桑的女人身份不简单,但是无论如何,这和她都没有关系。她每一次在绝境中转的时间都不会太久,平时的训练及补给都恨不得匆匆做完赶往下一个试炼场,就更不会多花时间再来这个什么扶海赌场玩乐了。
“那好吧,”怀桑看起来倒是颇有几分遗憾。“那你下次再来扶海的时候直接跟他们报我的名字,可以优惠。”
秋玹背对着朝她挥了挥手。
“怎么样,她回来了?”
赌场昏暗妖异的灯光下,一个高挑的金发男人像影子一样游移到怀桑身侧。女人瞥了他一眼,“嗯,她这次的传送地点是赌场,还算是凑巧。”
“那我们什么时候动手?”
“急什么,马卡斯。”怀桑转回身子,伸手从一旁的酒柜里拿了瓶不知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