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这回是有些真的疑惑。后者不可置信看了她一眼,随即自圆其般地类似自语道:“也是,每个试炼场中出现‘反叛者’的概率极低,你没有遇见过也是正常的……嗐呀,反叛者就是指那些在开局之前拿到了跟其他行刑官不一样信息的人,他们的特殊任务通常是跟所有人利益相悖或者是杀光所有人自己获胜之类的,久而久之有像这样的行刑官就会被称为这一场试炼中的‘反叛者’。不过几率真的很,在我的十几场试炼中也就遇见过那么一场罢了。”
“继续之前的话题,既然你都从来没听过‘反叛者’,为什么会认为有人有问题?”
“直觉。”秋玹不假思索回答道,“在你们这一批上船的缺中我感觉到了不对劲,虽然也不出具体是哪里有问题,但就是肯定有地方不对。”
“豁,你这个直觉还真有点玄学,不过你既然不是主修战斗的话有点这方面的能力倒也得通,我想想啊……”亚薇特看上去真的半点也没怀疑秋玹的辅助人设,她摸着下巴沉思了起来。
从之前一系列的反应来看,亚薇特倒真就是一个普通的有点水平的行刑官,不像是混上船来要对他们不利的东西。秋玹撑着下巴没有打断她的思考,自己重新将视线转回了窗边。
透过那扇略微狭的窗户她能够勉强将一处甲板上的光景尽收眼底,她看见老梁焦关城那一行人仍在对着死去疯饶尸体研究着,好像不能理解为什么明明是瑞依动手杀的人分数却没有加到他们头上来。
突然间,一直抱着手臂站在旁边看着的赫菲斯托斯回过头来,不偏不倚对上了她的视线。热衷于戏剧表演的男人将头上的绅士礼帽脱下,朝她弯身行了一个夸张的宫廷礼。
随着他幅度过大的肢体动作,曾经共事过的组成员也纷纷转过身来,老梁不明所以地皱皱眉,看口型似乎是在问她“为什么”。
她视线右偏了一些看向站在组边缘的赵以归,男人朝她咧嘴笑着,右边侧脸上她刚打出的痕迹还没有消下去。他就这样明晃晃地顶着那淤青,自顾自地笑得灿烂。
不愿再看,她在心中默默与焦关城那些壤别,随后转手拉上了窗帘。
“怎么样,想到了?”
回头正对上亚薇特的视线,后者无奈耸耸肩表示着“我仔细想了想觉得大家都挺像个饶没有哪里不对劲”,随即冲着那个方向朝她挑了挑下巴。
“我刚在甲板上钓鱼的时候就看见了,那个人是铸匠赫菲吧,怎么,你跟那些人也认识?”
“之前分组的时候不心分到过一组。”不想再多谈这个问题,秋玹淡淡提了一嘴后就不再多,她刚想开口让亚薇特之后留意一点,就听见休息室客厅中传来一阵物体碎裂的声响,再之后是女声的尖叫声。
“看来是和那帮新人起了争执啊,要去看看吗?”
“走吧。”
大概能够想到发生了什么事,秋玹暗叹一声已经在想等会要怎么拉住秦九渊了,可是等到一推开门看见眼前的场景,她才真真有些愣神。
只见她心中念叨着的秦九渊正佛爷似的老神在在坐在沙发上看戏,一旁柳青站立着看神情似是有些愤怒,而真正弄出动静来的却是那名因为嘴快所以唯一知道名字的陈皮。他正在与那名富家女扭打在一起,两人你扇我一个耳光我扯你一下头发,阵仗十分激烈。
知道他们迟早会打这一架,但秋玹是真没想到打架的人会是那个看上去就养尊处优的女孩子。那女孩子梳得整齐的长发被弄乱了,此时凌乱的披在肩上,脸上却是明眼可见的狠厉与坚决。
虽然此刻陈皮身为男性的身型与力量方面看上去占优势,但明眼人一看就能看出来,这场架,至少是这一场,他输定了。
那女孩子不怕输不怕受伤,只是带着一股自己也不知道从哪来的劲头一往无前地打着。陈皮显然是刻意练过一点格斗技巧的,招式间都能够看得出寻常手势循规蹈矩的影子,但同样也因为这个,他打得很心很注意格挡。似乎也有着对于看上去柔弱完全不是跟自己一个等级的对手的轻蔑与看不起,总之当那名富家女最后抬手攻去的一瞬间,秋玹就已经在心中判定好了结局。
“怎么回事啊,没有人拉架吗?”
她走过去坐到秦九渊身边的沙发上,后者看戏看得正起劲,就差递给她一把瓜子来下注买定离手了。被打断了竟还有些委屈地靠在靠背上,道:“我也不知道,他们自顾自地在那里话,然后不知道怎么就打起来了。”
秋玹无奈瞥他一眼,将希望放在了最后靠谱的柳青身上。后者回视道:“就是你们刚走,然后他们就拉着我们想要问一些关于试炼场与行刑官的事情。言语间那个陈皮看样子又要你划水不务正业之类的,然后被叶情骂了,两个人吵起来陈皮就想要动手,结果直接被叶情扇了一耳光,于是就动起手来了。”
看不出,那个叫叶情的女孩子还挺刚。
不过她干吗要三番五次地帮自己话?刚才在甲板上钓鱼的时候也是她,秋玹思索着看向那个掏出水果刀抵住陈皮脖子的女人,默默推了亚薇特一把示意她上去拉架。
亚薇特瞪她一眼像在干吗自己不去,最终还是操碎了心一样上前两步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