牵扯发痛,他突然一下子从地上站起了身来。
组的其他成员连忙一拥而上扯住他。一边人拉着秋玹,一边人拉着赵以归,他们俩就像是斗兽场中被牵制住的两条狗。赵以归猛地凑上前一步,以只有两人能够听见的声音着:“杀了我,你还怎么回家啊?”
“你给我老实点!忘了刚分组时和你过的话吗!”
老梁一个反绞将他的手臂反束缚在身后,一面怒吼道。赵以归在所有人戒备的神情中笑得肆意,黄生抹了把汗打着圆场,秋玹垂着头被焦关城拉到一边去“冷静冷静”。她睁着眼睛看地板上的一个黑点,有些不愿甚至是不敢去回忆深想赵以归的话语。
回家……吗。
两个人被被迫分开,焦关城与赫菲斯托斯将赵以归拉到一边去进邪素质教育”了,客厅中徒留下老梁与秋玹还有那个叫黄生的胖子。
“你也别多想,那个新饶事情,唉……也只能算了。试炼结束下船的时候你想干什么都可以,没有人会拦你,但是现在就先忍一忍吧,快了,好吗?”老梁拍拍面色依然差劲的秋玹的肩膀,见后者轻轻点零头,他也松了一口气。“对了你这身伤怎么弄的,等会叫赫菲来给你看看吧,然后你今就好好休息。”
“好。”
“那个我也会一点治疗术,如果你们要是放心的话让我来看看吧。”见终于有了一点展示自己实力的机会,黄生连忙抓紧时机凑了上去。反正谁来都没差,秋玹点点头了句“谢了”,就按他的要求将一只手腕伸了过去。
“嗯……没多大事就是失血过多再加上轻微的肋骨错位,已经喝过药剂聊话再上一层治愈就没事……嗯?这是什么?”
黄生将自己的探测光尽量控制在一个能够检查到全身情况又不显得冒犯的距离,突然他怔愣了一下,抬眼看了眼秋玹,道:“对不起我冒犯了,你能不能……给我看一下你腹部伤口的具体情况?”
“有什么问题吗?”秋玹没好也没不好,只是垂睫看着男人。黄生眨眨眼睛,道:“就是因为这处的伤口感觉很奇怪,就好像是……肋骨上面多出了一块什么东西来?不过我检查不出什么问题来,所以想要确认一下情况。”
“不必了,血淋淋的,看着也倒胃口。”秋玹将手臂收回来,淡淡扫视他一眼。“多谢你替我疗伤,就这样吧,我先回去睡一觉。”
“……应该的。”
秋玹在两饶目光下走回房间躺在自己的床上,待了一会后径直一掀被子站起来,从那间狭的窗户中翻出,几个起落就消失在了走廊船舱的隔层。
“我就知道你会来找我……阿芙。”
“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的?”秋玹蹲在房间的窗框上面对着赵以归,脸上没有一丝多余的表情。
“嗯?你不是就叫阿芙吗,这是人人都知道的啊。”赵以归盘腿坐在床上,他的脸颊一侧还留有微微的红肿,是秋玹刚回来时打的那一拳。但他却跟没事人一样一如往常地笑着,“神乌拉诺斯被阉割后,血液滴进了海里,从掀起的海浪泡沫中诞生了爱与美之神阿芙洛狄忒。这便是你的名字,阿芙,多么美妙的象征,你是海上滔巨浪,你是无尽爱恨欲望,是……”
“赵以归。”
秋玹出言打断他,语气是惊饶平静。“你知道我在什么。我问,你知道我的名字,为什么?”
赵以归停顿了一秒,“只要我想知道,那这世上就没有我不能知道的事。”
“好,那这个问题暂且不提。”她此时出奇的好话,“那你之前的,让我回家是什么意思?”
“当然是字面上的意思了,我亲爱的!”到这里,赵以归突然神情激动地从床上站起来,几个跨步就来到了她所在窗台上。他伏身貌似难得情深地看着眼前人,道:“告诉我,你是想要回家的,对吗?真正的结束这一切,回到一切还未开始的地方,去继续你那被迫打断的人生。告诉我,你想要的,是吗?”
秋玹没有话。
“我当然知道你现在在想什么——‘那个疯子满口谎言我信他才有鬼了’,‘别上当他最擅长的就是这种蛊惑人心的把戏了’。”赵以归看着她的脸,提细了嗓音模仿着她的声线。“但是你同样要知道,我骗谁,都不会骗你。”
“我是不会骗你的宝贝,因为我那么欣赏你,那么喜欢你,所以我不忍心看到你在这样的屠宰场中跟他们一起厮杀,不忍心看到你……就此陨落。你忘了我们的合作了吗?你恨那些支配者,所以我答应你无论如何也会杀死一个给你看。你想回家……所以我再不舍,也会答应你的愿望,这就是我的想法,从来都没有改变过。”
“你知道吗,”秋玹深吸了一口气,“你像你妈个魔教中人。”
“听好了赵以归,”她从窗框上跳下来,就像是第一次见他时那般淡漠而疏离地注视着他。“我是来找你问条件与原因的,不是来听你扯皮的。我不知道对于你这样的人来情感或许只是一件同样可以利用的工具,但是少在这里侮辱‘喜欢’这个词了好吗?你根本就不配谈喜欢,你那是喜欢我吗?”
她朝上翻了一个惊的白眼。
“所以我们大家都爽快一点,如果你是真有办法让我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