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我说你知不知道他是我……唔,算了,你要真喜欢的话让给你也行,就当交个朋友了。”
秋……秋不是太懂这些不良头头的恋爱方式。
“我不是说这个,就是、就是怎么说呢,唉,我昨晚做了个梦梦见他死掉了!”
“哈?你逗我玩呢?”
“不是,就当帮个忙,行不行。大不了这顿我请你吃。”秋说,“你让你小弟们想一下他昨天去哪了。”
岚姐仍以那种难以言喻的目光看她,最终在后者坚持的神情中败下阵来。“行吧,行吧,看不出来你思想还挺……古早迷信的,帮你查就是了,等着。”
天气已经开始转凉了,仍然穿着她那身性感套装的女生翘着脚就开始打电话。而接到后面,她的神情也开始凝重了起来。
挂掉最后一个电话,岚姐转头看向秋,目光沉沉。
“东子死了。”她说,“在西巷口那给人开了瓢,尸体一直到今天早上才发现,脑浆都流干了。”
果然。秋目光低垂盯着桌上的烤串,严重怀疑这是一次警告。
或许是千目,或者红裙厉鬼。它们中的随便哪一个,一定是意识到她的计划所以才会选择这群人中的一个来杀鸡儆猴的。只是为什么会是纹身男,而不是效果明显会更好的岚姐呢?
“我……突然想起来,昨天晚上,也有件事发生来着。”岚姐神情肃穆着道:“晚上我喝完酒一个人走在巷子里,突然就看见了巷口一个明显是拿着刀的黑影站在那里。因为我当时也有点喝大了,就这样直愣愣地看着他朝我走过来,接着巡警的探照灯就亮了起来,那人也随即逃跑了。本来我没当一回事的,可是突然想起来你说会不会,那人与杀东子的凶手是同一个?”
“有可能。”
秋喝了一口椰汁,看着她道:“你还记得我们的交易内容吧,这件事情牵扯到很多说来复杂,但是我有预感接下来还会不断有人遭到各种各样的‘意外’而死。”
“你的意思是你在害我们?!”
“不,”秋这样说道,“我在救你们。”
……
六天后,由于不知道是谁莫名的坚持,秦霄与秋的十八岁生日还是放到了家里面来办。这天正好是周末,阿莲与厨房一大早就开始忙活起来,那袅袅升起的白烟就一直没有间断过。
可惜啊,可惜了。
秋睡到自然醒才从床上爬起来,吸了口从厨房蔓延开来的食物香气,想着一定要在破事开始之前先把饭吃饱。
“秋,生日快乐。”杜若坐在沙发上,揽着臭着脸一副并不想回家是被逼着所以才勉强回来的秦霄,率先冲她难得好脸色地说。
“呦,”秋走到桌前坐下,给自己倒了一杯豆浆。“我记得之前某人可是义正言辞地说着要断绝关系的啊,怎么还回来过生日呢,出去过不是更好。”
咚的一声闷响,老太太同样坐在餐桌前,以警告的眼神看了秋一眼。
“我的孙儿我叫他回来过生日有错吗?你少在这挑拨离间。”
看上去还挺精神的样子,就好像儿孙都回来了,对于她来说这个家就完整了一样。对,说到这里,还有那不是人的秦南浔。
好像自从被保释了之后,他就一副作势要改过自新的模样。晚上也不来摸秋的房门了,言语之间也不再阴阳怪气了,停课在家之后每天就浇花养草,看上去提前过上了老年生活。
秋对这一系列的改变不置可否,也仍然在每次在秦家见到秦南浔后都恨不得严回直接把他打包到监狱永远不要放出来。可世态炎凉至此,在这件事上,她也只能等待着姜遇他们那份“迟来的正义”。
“起得还挺早。”一杯豆浆喝完,那边修长指节便极其自然地又往里添了一杯。秦九渊绕着椅子走到她身边坐下,也没去按规矩管什么主次座,只笑道:“生日快乐。”
虽然这一天并不是秋的真实生日,但她还是笑了笑。“谢谢。”
“吃完早饭再去睡一会吧,”秦九渊说,“今天晚上应该会挺晚结束。”
房间里,秋发出一条信息。她坐在床上,看向被诡异符纸遮盖住面目的秦霄布偶,突然笑了笑。
下午四五点左右,秦霄突然接到了一条短信,接着就快步走了出去。等到他回来的时候,身后跟着大约十多个青年,身着普通健气的棒球衫,看上去完全就是一群健康向上的积极青年。
如果不是带队的人是岚姐的话,秋倒要真的信了。
“还挺像回事啊。”她坐在沙发上给女生递过一只高脚杯,在后者“这是什么酒”的疑问中回道:“薄荷牛奶。”
用特制遮瑕将纹身全都遮盖上了的女生闻言露出一个呕吐的表情。“你怎么敢?你知道我有多少年没有喝过牛奶了吗,还tm是加了薄荷的……”
“行了,将就一下得了。”
“哼!”
只是吴恒宇怎么还没有来?
此时正好是傍晚六点,与发出的邀请函上出席时间吻合。吴恒宇不是一个不守时的人,除非是路上真有什么事耽搁了。
秋在来参加的人群中还看见了几个熟悉的身影,都是秦霄在学校或是那段离家时间里结交的朋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