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不对?”商乙问道。
“啊…没什么。”萧妙妙又陷入沉思,敷衍了一句,既然如此应该再去一趟案发地点,想到这里萧妙妙忽然又对他们说道:“谢谢东方先生,我先回去一趟,改日再来看您!”
话落,萧妙妙若有所思的离开。
***
穆家的几个铺子连着,就开在福寿街上,连着清心斋旁侧,这也是京城四大主街之一。
虽然穆老爷子开铺子经商,左右不想接着穆枭臣的名头,可是没办法,穆家就算再低调,可也有源源不断要巴结的人。在这街上开个铺面,放作平常,那已经是有天大的脸面,更别说是开几个,而且个个还是连着的。不仅如此,每一个都是门面敞开。只不过曾经的风光无两,现在看着是多么的讽刺
冯叔之所以今日一大早儿就把穆枭臣叫来,是因为这几日总有人前来闹事。有些人五大三粗,一看就是街头的混子,可是有些人看起来明明就是有身份的,可也在他们那耍赖胡闹。要说这背后没人指使,鬼都不信。
“王爷啊,本来是不想劳烦您,可这事儿我实在是…实在拿不了注意了。现如今咱们老爷不在,这底下三个掌柜的又是动不动一言不合就吵起来。外头人自然要来见缝插针。这街头的无赖混子也不知受了谁的指使,三天一小闹,五天一大闹,前两日竟抬了个尸体到咱门门前儿,非说是吃咱们家米吃坏的!让咱们赔!绸缎庄那边也是,说咱们卖的劣质布匹,一穿就烂,一洗就掉色,王爷啊,这绝不可能啊。我与他们理论他们便直接上门来打!”冯叔一边说着一边着急,又是各种无奈。
听了冯叔一番诉苦,穆枭臣脸色提请,可终究是在克制着,“与他们理论什么,他们根本不是来理论了,明摆的是来找事儿的。佟叔呢,他手下不是养了一帮充当马夫的喇虎,他们怎么不过来支应着?”
“呦!别提了王爷,自大您那日说完,三个掌柜闹是不闹了,可是也撩挑子不干了。佟掌柜的这几日一直称病在家里,他的那帮子喇虎马夫,那是我们能使唤的动的。一个个看着是比那些闹事的嘴壮士,可他们早些年一进穆家就跟着佟掌柜的,现如今几年下来,就只认佟掌柜的,谁还把我们放在眼里。要说以前他们还看在银子的面儿上,现如今,除了佟掌柜的话,谁也不理。弄的我们也无法啊。”
冯叔说的满心满眼的无奈,差点儿要哭出来似的。两手摊开,着急的跺脚,谁知穆家会有这墙倒众人推的一天。这些人真是一帮子白眼狼!
“岂有此理!”穆枭臣一排桌子站起来,负手而立,厉声道:“冯叔,你去,把那帮马夫给我叫来,就说我叫他们,若他们不来,现在就给我卷铺盖走人!穆家现如今庙小,容不得这不认主子,三心二意的大佛!冯叔,若是因为别的,我穆家尚还愿意留一留,若像他们那样,心不在了,强留也无用,趁早走了,谁都省事儿。”
穆枭臣说的这话无情又拒绝,让满屋子的人听着心里也是愈发一颤,这王爷不愧是王爷,在朝中一夫当关不用说,收拾这些个家奴也更是手到擒来。
想想就算穆家再不济,他们能去哪儿?且不说已经在穆家待了这么许多年,舍不得,就算是出去了,人家一问,一仆二主的事儿,总是在心里膈应,到了别处也不过是个任人宰割的奴才,再说像穆家这样的人家,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就算时败了,也比一般人家好,穆枭臣也是看中这一点,才不管他们怎么折腾,如此硬气。
“得嘞!”冯叔一听这话,心里顺畅了一半儿,从这几天来看,这位眼前的王爷是越来越有本事了。于是立马领了命,如同领了尚方宝剑,和两个店里得力的伙计便去了。
穆枭臣心里憋着一团怒火,看来这之前一时的忍让只会让这些人更嚣张,更不顾及。如果再如此下去,穆家的招牌就当是彻底的砸了!
现在一头的事儿还没解决,底下人就这么扯后腿,不过没关系,等一切都好了,他在好好收拾这些人。
不一会儿,有十来个五大三粗的汉子呼啦啦的过来了,有的半裸着上身儿,冯叔领着他们,穆枭臣在院子里等着他们,让他们排三排站好。
这些个人本就是街上的一些没有活计的混混,不过也是能打敢打的人,大约都是二十多岁,一个个东倒西歪的站在穆枭臣面前,眼神里有的透着不屑,有的全然无所谓,有的倒是不时的瞥穆枭臣两眼,但也没放在心上。
穆枭臣看着这帮子人,真的是被养的皮了,有些人肥头大耳的,哪里是能打架的料,看着就是吃的多,会做的少。
穆枭臣看着这些人,清清嗓子,厉声吼道:“所有人都给我听着!这几日总有人来滋事,我穆家虽不似那些世家大族,但也不是小门小户任凭他人欺侮。我要你们给我守好每一间铺子,若是再有人来闹,逮住为首的本王重重有赏!在这节骨眼儿上,若是能处理的,本王记在心里。可若是借机给我煽风点火的,我也绝不轻饶!扒皮抽筋这事儿我干不了,可从京城这一方地界儿消失,却足够的了。”
本来这一帮子过来也没打算干什么,就只当是成日里没生意无聊,大家集体出来闲逛逛,听一通话就回去了。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