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情沉重的圣子大人不知道该做些什么,他只能早早儿就来到浴池旁边,跪在那里,希望女神一出现就能感受到自己忏悔的诚意。
当殷子珮迈着激动轻盈而又忐忑的步伐走近时,看到的就是特伊洛跪在冰凉坚硬的地砖上面,背脊挺直,一向整洁平熨的长袍被热腾腾的水汽沾湿了下摆。
——所以,这是在做什么?
殷子珮迟疑着靠近,“你……”
她的声音惊醒了沉浸在懊恼与自责中的特伊洛,他这才发现女神大人已经来到自己面前。圣子大人拿起一旁的缏子恭恭敬敬举过头顶:“殿下,请您责罚。”
这一个动作把殷子珮吓得不轻:“责、责罚什么?”
但与此同时她还是忍不住咽了下口水——一身白袍湿漉漉的圣子大人,用这样卑微的姿态以这样恭顺的态度说出这种话,又怎么能够不让人浮想联翩呢?
把持住啊殷子珮!你可不能做出有违富强民主文明和谐准则的行为!
特伊洛将自己的头又低下了几分:“对不起,我竟然让您一个人用餐……”
听到这儿殷子珮简直啼笑皆非:“什么叫让我一个人用餐,我只有三岁吗,吃饭还需要人陪?我这平时也没让你喂我吧?行了,多大点儿事儿啊,快起来吧。”
特伊洛默不作声。女神宽宏大量地饶恕了他,他却不能如此轻易地原谅自己。可是,殿下为什么要如此温柔善良呢?这样他会忍不住被惯坏的——他会觉得,反正自己无论做什么事情都会被谅解,那他是不是可以再过分一些呢?比如展露出自己肮脏的**,然后玷污她、占有她。
特伊洛没有起身,他就这样跪着,伸手要去帮殷子珮脱鞋。
殷子珮觉得有些奇怪,但又蛮享受这种被服侍的感觉,于是她决定将“羞耻”二字抛之脑后,专心去撩圣子大人。
毕竟,没有什么是比亲密的行为更能够增加感情的了。
殷子珮配合地脱了鞋,这是特伊洛第一次见到女神大人裸露的足部。
白皙的、神秘的、可爱的,他不知道该如何形容自己的心情,却仿佛听到了自己血流加快的声音。
为什么她的一举一动、身上的每一个部位都如此完美、如此令人着迷呢?
特伊洛站了起来,因为跪了太久他的膝盖不免有些疼痛。但这种细密的痛感反而让他更加清醒地意识到自己如今在做什么。
他在完成自己做了好久的一个美梦,触碰一个可望而不可及的人。
殷子珮握住特伊洛伸过来想要帮忙褪下衣物的手,依旧笑得很端庄:“不,不要用你的手,用这里。”说着,她用食指轻轻点在了他的唇上。
“如您所愿,吾神。”
这个过程并不是十分顺遂,毕竟圣子大人也是第一次做这种事情,好在两个人都乐在其中。
直至碍眼的布料全部褪去,殷子珮用脚试了试水温,感觉温度适中,她才将自己整个人浸泡其中。
特伊洛拿起旁边一块柔软的布料,沾湿之后要给她擦肩。
殷子珮诧异地看他一眼:“怎么,我的圣子大人就准备这样服侍我?将自己包裹得严严实实躲在边上?”
特伊洛难道有些手足无措:“那我应该……”
殷子珮笑得眼睛都快弯了起来:“那当然是……”她话还没说完,双手揽住他的腰一个使劲儿就将他拉进了浴池之中。
这下特伊洛是真的变得湿漉漉了。
白袍湿透后紧贴身体的禁欲感被体现得淋漓尽致,殷子珮火热的目光燎过对面这人每一寸细微的曲线,但具体美景她不想细细描述,因为这样诱人的圣子大人,她想要珍藏起来还不够,又怎么会说给他人听呢?就算是追随了她多年的老读者都不给分享[狗头.jpg]
然后女神大人就非常霸总地对特伊洛说:“乖,自己脱给我看。”
特伊洛怎么也没想到会是这个发展,他羞耻得快要炸了,但偏偏又无法违抗那人说出的每一个字。只能背过身去,按照指令将长袍慢慢褪了下来。
虽然没有正面看到全过程,但殷子珮已经很满足了,凡事都不能逼得太紧了嘛。
“特伊洛,我今天给别人回了不少信。肩膀有些酸,你来帮我揉一揉吧。”
特伊洛的体温偏低,因此当有些凉的手指触碰到殷子珮滚烫的肩膀时,两人俱都是一颤。
这下殷子珮的肩膀也不酸了,她顺着特伊洛的肩膀一路向上,直到两只手圈住他的脖子。
特伊洛像是被蛊惑了一般,他低头将自己的唇慢慢印上对面那个勾起的嘴角,这是他第一次主动开始一个吻。
特伊洛觉得自己的身体很奇怪,有些难受却又很舒服,急得他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毕竟白纸一样纯洁无瑕的圣子大人可是连自wei都不知道为何物的小可怜呢。
殷子珮的手慢慢抚上了昂首挺胸的小伊洛,哑着嗓子轻声对他道:“嘘~不要再露出这样可爱的表情了噢,我帮你。”
片刻后,殷子珮依旧四平八稳地坐着,她背靠在被水捂热的瓷砖上。特伊洛明明比她修长了不少,却将脸埋在她的脖颈中小口喘息着。他忍不住想要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