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怎么舒畅的打完了一架, 伏黑甚尔踹开了边上的尸首,向着门的方向走去。
楼上的珠世小姐已经站在门口等候了,而愈史郎则是迅速的跑上前,采走了朱砂丸的一管血。
他身侧的灶门炭治郎则是有点怅然的看着倒在地上、已经完全消失了气息的朱砂丸, 轻轻伸出手将她仍然睁着的眼睛合上了。
“他们就是十二鬼月吗?”炭治郎问道, “那现在只剩下十个了?”
“不, 这两个鬼都不是十二鬼月,”愈史郎回答道,“只是普通的、得到了那家伙较多血液的鬼而已。”
他对着那管血晃了晃,又和炭治郎一起走了回来, “十二鬼月的眼中刻着象征着排位的数字, 这两只鬼血液的浓度也不够不过还好,勉强能用吧。”
“先试试看吧,愈史郎,”珠世温柔的说道, “至于其他的我想,十二鬼月还会再出现的。”
灶门炭治郎点了点头。
“请别担心,我一定会找到十二鬼月的!”他说道, “然后斩杀他们,再把弥豆子变回人!”
珠世和愈史郎对视了一眼, 叹了口气。
无论是亲手斩杀鬼还是不得不拼尽全力和鬼搏杀,在任何一个方面, 对炭治郎这个能将鬼当成人的孩子来说, 都太过残忍了。
更何况珠世能看得出炭治郎的身体状况并不好。
“先在我这里休息一个晚上吧,”她轻缓的说道, “等到白天再赶路。”
灶门炭治郎点了点头。
而靠在门边的伏黑甚尔手握日轮刀, 嗤笑了一声。
“聊完了吗?”他懒得嘲笑小鬼的梦想, 只是简洁的问道。
“啊,是的,”珠世说道,“您是要去白鸟小姐那里吗?白鸟小姐被我安置到了地下室的一间房间里避难,很安全。”
她向前带路,“请跟我来吧。炭治郎也跟过来吧?你的妹妹和白鸟小姐睡在一起了,我尝试过分开,但她们好像不是特别乐意因为担心弄醒白鸟小姐,我就没有强行将两人分开。”
伏黑甚尔扯了扯嘴角,算作回应。
他跟上了珠世的步伐,向着地下室的方向走去,似乎在结束和两只鬼的战斗后,那种猛虎般的凌厉就从他身上消失的无影无踪了,只剩下了从最开始带着的懒散。
灶门炭治郎也点了点头。
“弥豆子也睡着了吗?”他靠近珠世小姐,有点疑惑地问道,“但是,我走的时候她还是醒着的?”
“是啊,”愈史郎不客气地说道。
他暴躁的伸手将炭治郎轻松的摔了出去,“你给我离远一点啊蠢货——”
“愈史郎,”珠世小姐说道。
“是!”愈史郎立刻松开了手,跟在了后面。
“不要这样对炭治郎,”珠世说道,“她确实睡着了,并且睡得很熟虽然我不太明白原因,但我想这跟白鸟小姐有一定的关系。”
她偏了偏头,看向伏黑甚尔,“白鸟小姐的血液我还没来得及分析。伏黑先生,您知道她病情目前出现的状况吗?”
伏黑甚尔看了珠世一眼。
“她明天自己会说的,”他将手上的日轮刀横了过来,挤下狭小的楼梯,“别问我。”
灶门炭治郎这才猛然察觉到自己的日轮刀还没有还回来。
“那个,”他紧紧的盯着自己的刀,“伏黑先生,我的刀能还给我吗?”
伏黑甚尔莫名其妙的看了他一眼,像是有点纳闷他这么一点都没看懂现在的形势。
他拍了拍在他肩膀上睡觉的咒灵,拢住口水、迷迷蒙蒙睁开眼睛的丑宝下意识张开了嘴。
伏黑甚尔顺手将日轮刀就这样塞进了丑宝的肚子中。
看到这一幕的灶门炭治郎:?!!
“这是什么?”愈史郎有点忌惮的看向他本以为是装饰物的东西,有些嫌弃的说道,“长得好丑。”
他靠近了珠世,“这是什么怪物?”
伏黑甚尔完全忽略了他问的废话。
给钱了吗?没钱,嘁,谁有闲心给他们解答问题啊。他看起来这么像做慈善的那种家伙吗?
“伏黑先生,”灶门炭治郎拉住了他的衣角,“请把还给我吧!这真的是很重要的东西!”
他有些焦急,“这是钢铁冢先生为我打造的日轮刀,真的非常非常重要,请务必——”
伏黑甚尔看了灶门炭治郎一眼,又不怎么感兴趣的转了回去。
他继续跟在珠世的身后,往白鸟真理子暂住的房间走去。
虽然说没有开口说话,但灶门炭治郎已经从他的眼神中看出了明晃晃的不屑。
他又快跑了两步,欲哭无泪的说道,“伏黑先生!”
伏黑甚尔冷漠的扫视了他一眼。
他嘲讽地说道,“不会连这点报酬都不舍得吧?”
“您如果需要其他的东西作为报酬,我一定会为您寻来,”灶门炭治郎坚持道,“但是这把刀是不一样的。”
这把刀不但是他通过入队选拔的见证,还是钢铁冢先生付出了心血的东西,不能就这样简单的作为报酬给出去。这是对钢铁冢先生的不尊重。
看着灶门炭治郎固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