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和你一起去见与谢野医生嘛。说起来这?个,要是不成功的话,白鸟小姐今天会有空和我一起殉情吗?”
“没有,不要,不是说好了?去与谢野医生那里的吗?”白鸟真理子木着脸,“我不想去殉情。”
她拍了?拍手,站起身来,“现?在就去吧。我们走过去,还是说其他方式?”
“从门出去,离侦探社不远,”太宰治好奇的看?向她,“白鸟小姐还有什么其他的方式吗?”
白鸟真理子指了?指早起从仓库中搬出来、放在另一侧的自?行车。
打车是不可能打车的,只能勉勉强强骑自?行车维持生活这?样。
太宰治眼?前一亮。
“那我们骑自?行车过去吧!”他陶醉地说道,“在和煦的微风中,一前一后地坐在自?行车上,共同?奔赴美妙的死亡——多好的自?杀方式!”
“…不可能的,”白鸟真理子面无表情的说道,“骑自?行车不能带人。要罚款的。”
她头痛的说道,“太宰先生,现?在我们可以走了?吗?”
“真的不能尝试一下吗?”
太宰治双手合十?,眨着眼?睛看?向白鸟真理子,“说不定?我就能借此清爽而明朗的回归到死亡的怀抱!我会万分?感谢你的,白鸟小姐!”
…要你的感谢并没有什么用好吗
。
白鸟真理子默默的将放在另一侧的挎包拿了?起来,忽略了?他的话,“现?在可以走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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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上风平浪静。
和太宰治并肩走在横滨的街道上,很难看?出这?是刚刚遭受了?一场浩劫的城市。
车水马龙的街道,熙熙攘攘的人群,行人有序的四处行走着,汽车时停时行,看?起来完全是欣欣向荣的港口城市。
白鸟真理子好奇的四处望着,感觉和东京也没有太大?的区别。
绿树成荫,鲜花盛开,欣欣向荣。
按照太宰治的话,白天的横滨被军队和警察统治着。
果不其然,时不时能听到警车呼啸而过的声音,路上的行人也见怪不怪,一副习惯了?的样子,似乎对此感到很安心?。
太宰治看?着眼?前的横滨,露出了?一个笑容。
“横滨很美好吧?”他说道,“希望能一直好下去。”
“会的,”白鸟真理点了?点头,“我觉得会的。”
她往前走着,又低下头去看?地图,“太宰先生,侦探社到底在——”
猝不及防的,白鸟真理子和不知道什么时候窜到她前面的人撞了?个结实。
由于没有丝毫的防备,反冲力使得她下意识后退了?几步,背部重重撞上了?斜后方的行道树,惹得白鸟真理子倒抽了?口冷气。
她顾不得背后传来的阵阵疼痛,连忙向撞到的人道歉,“实在抱歉,我没看?见…”
“没看?见面前有人吗?”眼?前戴着帽子的青年埋怨的说道,“哎呀,真的是个没长?眼?睛的笨蛋。”
他说话的时候语调像个没长?大?的孩子,跳脱中又有点天真和幼稚,“没办法啦,既然道歉了?,乱步大?人就勉为其难的原谅你吧!”
“真的很抱歉,”白鸟真理子将因为撞击而掉落的零食一件件拾了?起来,递给眼?前的江户川乱步,“确实是我太冒失了?。实在对不起。”
“都说了?原谅你了?,”青年有点不耐烦地说道,“不用再道歉了?。”
“太宰,这?就是那个白鸟真理子吧?”他端详着眼?前的白鸟真理子,“平平常常——没什么特别的嘛。”
白鸟真理子怔了?一下,再次打量起了?眼?前的人。
既然认识太宰先生的话…也是武装侦探社的社员吗?
“是啊,”太宰治说道,“是社长?提到过的白鸟真理子,乱步先生。”
他又转向白鸟真理子,“乱步先生是武装侦探社的社员,超厉害的名侦探。”
“没错,就是这?样,”江户川乱步超自?信的点了?点头。
他不耐烦的催促道,“走吧走吧,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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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务室。
白鸟真理子有点局促地坐着,面前是名为与谢野晶子的女医生。
经过了?简单的检查后,她在等着最后的结果。
是能治,还是不能,又或是…要耗费大?笔的财富和时间?
白鸟真理子来之前给自?己做好了?心?理建设,也明白自?己每次连抽奖都只中了?一次,还是一双毫无用处的钉鞋,压根没有这?么幸运的可能。
但是、万一呢?
她抱着侥幸的心?理,满怀期待的看?着与谢野晶子。
“那个,与谢野医生…”白鸟真理子试探着问。
与谢野晶子看?向白鸟真理子,思索了?片刻措辞。
“是这?样的,我的异能力[请君勿死]只能在患者濒死的情况下发动。但我现?在对异能力能否在你身上生效仍然存疑,”她这?样说道,“如果擅自?把?你变成‘濒死’的状态,我不能保证能把?你治好。”
白鸟真理子艰难的消化?着这?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