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话题,你都不怎么感兴趣的样子。”桑吟狐疑的眼神在他身上来回打量,脑海里闪过一个念头,惊讶捂嘴:“你不会……是有点什么问题吧?”
“……”
霍砚行目光一沉,镜片后的凤眸眯起来:“说什么?”
“不不不,我什么都没说,你什么都没听见。”桑吟意识到危险,手脚并用地从他身上爬起来往边上挪。
紧接着下一秒被人勾着腰重新拖回去。
后背撞上男人灼热的胸膛,她心里咯噔一下:“我错了我错了,我一时失言嘴巴比脑子快,你大人不记小人过别跟我一般见识。”
看她双眼紧闭一副如临大敌的模样,霍砚行稍微使了点力捏了下她的脸。
“捏完就不能生气了。”桑吟抓着他的小拇指,和自己的勾上:“拉钩。”
霍砚行轻哂一声,对她幼稚的举动不予置评。
“我们言归正传,你是不喜欢小孩子吗?可我看你对俩宝贝挺好的啊。”桑吟小心翼翼瞄他一眼,缩了缩脖子:“你总这样,又不跟我说原因,我可不就乱七八糟的瞎想。”
“怕你疼。”霍砚行叹口气,终于是交代出实情。
桑吟表示理解的点点头,以为还有下文,静等半晌,结果什么都没等到:“没了?”
“没了。”霍砚行反问:“你还想有什么?”
“就因为这一点?”
霍砚行理直气壮:“不然?”
桑吟突然无话可说,她想过无数种霍砚行不要孩子的原因,唯独没想到他是怕自己疼,就是这么一个简单且说出去后会让人觉得费解矫情的原因。
沉默许久,桑吟调转方向,正面对着霍砚行:“可我不怕啊,抛开别的不说,你难道就不想要一个和我们两个血脉相连的宝贝吗?小小的一个,又软又可爱。”
她想着陈慕杭和陈尔思,越说越起劲:“你看杭杭,和陈屿舟长得多像,我也想有个迷你版的你,到时候给他打扮成小酷哥,性格可千万不能像你,不然找不到老婆……”
桑吟巴拉巴拉讲了一通,对未来展开无限遐想,本以为能勾起霍砚行的兴趣,说到一半定睛一看,他还是一副兴致缺缺的死样子。
她一巴掌拍在霍砚行的胸膛上:“你有没有在听我说话?”
“有。”
“那你觉得怎么样?”桑吟满眼希冀。
“不怎么样。”
“……”
油盐不进。
桑吟耐心告罄,翻身躺下:“拉倒,我跟别人生去。”
哄霍砚行开心是桑吟所擅长的技能,踩他雷点更是她的拿手好戏。
霍砚行沉了声音:“桑吟。”
每次他叫桑吟全名的时候,都意味着她要遭殃了。
但是每到这个时候,桑吟就偏偏不会服软,非要跟他对着干:“干嘛?反正你又不想要,我还不能唔──”
后半句话直接哽在她嗓子里,被霍砚行以吻封缄。
两人留宿老宅的时候,几乎不折腾,从来都是纯睡觉。
虽然房子隔音很好,门一关,外面什么都听不到,但是桑吟也不好意思放肆。
现在她又作了个大死,一通揉圆搓扁绝对跑不了。
整个人像是被放置在烧烤架上一般,任由霍砚行翻来又翻去。
在这方面,她一向只有老实认命的份儿。
快要结束的时候,桑吟眼尾都被逼出了泪花,呜呜咽咽的哼声从嗓子里压抑着,可怜得不行。
霍砚行吮掉她的眼泪,声音低沉喑哑:“你想的话,我们就要个宝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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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砚行是松口了,但是生孩子又不是母鸡下蛋,说来就来,霍砚行疼桑吟跟疼自己眼珠子似的,更是不会让她担一点风险。
桑吟作息不规律,又好酒,霍砚行虽说各方面都十分养生健康,但是在外做生意难免有应酬,自然少不得碰酒。
所以自开诚布公谈过一次,并且把生崽提上日程后,两人就开始调整身体状态,进入了绝对认真的备孕期。
可能是霍砚行之前把防护措施做得十分严密,无形之中削减了两人和未来宝宝的缘分,任凭两人怎么期盼,桑吟平坦的小腹还是毫无动静。
当然,准确的说应该只有桑吟一个人在期盼,霍砚行还是保持“不急、随缘”的态度。
越是盼望什么越是难以实现,桑吟因此十分心焦,情绪不稳定影响到身体,有两次例假推迟,她满心欢喜,结果看见验孕棒上清清楚楚的一条杠,之后的一个月都无精打采,直接导致例假停了一次。
虽然她坚信自己和霍砚行身体绝对不会有任何问题,但是迟迟没有结果,她难免多想,拽着霍砚行去医院做了个全身体检,检查结果全都正常,医生安慰她也是说随缘。
霍砚行觉得这么下去不是回事儿,怕她积郁成疾,想着带她出去散散心,只不过公司最近事情着实多,他走不开,叫了柴轻月陪她,特意强调一切以开心为主,所有花销他全包,格外豪气。
拿人钱财□□,柴轻月拍着胸脯跟霍砚行保证,回来后绝对还给他一个活蹦乱跳的老婆,一路上使出浑身解数只为博桑吟一笑。
霍砚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