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
众人都觉得有理——这倒也是。
“最邪门的还不是这些。”王庆说起这金顶教就一肚子火,“关键是好些人信了,都入他的教,之后就神神叨叨的,跟上瘾了似的。”
“上瘾?”展昭好奇。
“你大嫂啊,信那个教信得家里婆婆不管孩子不带,整天想着山上那只蛤蟆,我出去一趟送个镖,她什么都不管,家里都乱成这么样了。这不,下午又闹着要去,我把她锁屋子里了,她就一哭二闹三上吊的,邻居听到她嚎,还以为我打她呢。”
王庆说得展昭一惊,“那现在呢?”
“还锁着呢!”王庆觉得说起来都扫兴,“别理她,关几天就好了,来兄弟,我们喝酒。”
“等一下。”展昭拦住王庆,道,“我能不能去看看嫂子?”
“她这会儿正发疯呢。”王庆道。
身后几个兄弟也点头,还感慨呢,“嫂子以前知书达理的,就是入了那个什么金顶教之后,越来越怪。”
“是有些可疑。”白玉堂道。
公孙提着个小药箱,道,“我们先去看看吧。”
王庆有些不解。
展昭告诉他公孙是神医,嫂子如果真是得病,公孙什么病都能治好。
王庆一看,那就去吧。
于是,众人去了镖局。
刚踏入镖局大门,就听到院子里传来女人撕心裂肺的叫声和哭闹声。
王庆那个气啊,摇头,“我要不休了她得了!”
众人到了他卧房门口,就见院子里锅碗瓢盆都砸烂了。
展昭抱着胳膊看着王庆,“大哥,你家都打成这样了,你还有心思找我喝酒呐?你心也忒宽了。”
王庆望天,“那娘们发疯就让她发么,我在这儿也没用啊。”
展昭摇了摇头,就想去开门。
王庆拦住他,“唉,等等,她挠人的,小心伤了你。”
展昭望天。
管家跑来打开门锁……众人刚一开门,就见一个披头散发的女人冲了出来,十只长长的指甲见人就挠。
王庆一把抓住她手腕子,“你别闹了,兄弟来看你了……哎呀!”
话没说完,王庆被他媳妇儿一口咬住了胳膊。
展昭伸手点了那女子穴位,她就动不了了。
王庆疼得抽出手直蹦跶,“哎呀,要死了这女人是不是被疯狗咬了?”
公孙查看他的手,皱眉,都咬出血来了,再看看那位夫人,虽然人是疯癫了些,但身材也是瘦小形的,可见没疯之前只是个柔弱女子。
公孙给王夫人把了把脉之后,又掰开她的眼皮,看她的眼睛。
过了片刻,公孙从药箱里拿出针来,在她的头顶和脖子插了几根银针。
最后,公孙将一根针,对着王夫人的人中插了进去,再拔出看颜色,公孙皱眉……银针呈现灰紫色。
“哟。”赵普见公孙用针扎人见得多了,通常没事的银针不会变色,变色的基本就是中毒的,只是赵普见过黑的、紫的、蓝的、绿的,就是没见过这种灰紫色的,表示是新货么?
公孙叹了口气,道,“你夫人没疯,是中毒了。”
王庆一愣。
几个手下也过来问,“有人给嫂子下毒?”
王庆端详了一下自家媳妇儿的脸,皱眉,“我说突然疯了呢,原来有人害她!”
“这毒不是口服的,应该是通过吸入中的毒。”公孙道,“好比说点的檀香或者蜡烛里头混进了毒药,然后日积月累,慢慢中的毒。”
王庆一惊,命令家人将所有的香辣烛火,能烧的包括柴禾都搬出来了。公孙一一试了试,摇头,“都没毒。”
王庆松了口气的同时,火也上来了,“不用问啊,这是在金顶山中的毒!”
几个手下也点头,“那边山上应该有点香。”
“我说跟撞邪了似的,去了一次又一次,那庙里头敢情用毒药在害人。”说完,王庆就要抄家伙拉人马去灭了那金顶山。
展昭赶紧拦住,意思是——先解毒,金顶山的事情,留给衙门解决。
之后,王庆坐在一旁生闷气,公孙带着人,给他夫人解毒。
白玉堂站在院子里,和展昭一起等着公孙救人。
王庆别看嘴上很粗鲁,但看得出跟妻子感情还是不错的,他坐在院子里,先是双眼死死盯着紧闭的房门看着,随后,就开始盯着地面发呆。
几个镖局的伙计都在院子外边等着,这也是兄弟义气,万一王庆真的要上山砸了金顶教,他们也会跟着去。
展昭皱眉抱着胳膊,想着那个金顶教究竟是什么来头,就感觉,白玉堂轻轻拽了拽他的袖子。
展昭转过脸,就见白玉堂这会儿正看着一旁的王庆。
展昭有些不解。
白玉堂对他使了个眼色,那意思——你看看!
展昭顺着他目光注视的方向望过去,就见王庆这会儿,神情说不出的怪异。
只见他突然缓缓伸手,去拿过石桌上自己的大刀,随后,突然抽刀出鞘,站起来就往外冲。
展昭和白玉堂对视了一眼,赶紧跟出去……就见王庆拿着刀,“我要杀光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