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三千。如果加时间,一分钟一百。”
我长大了嘴,靠,真是无孔不入啊,连这个都可以拿来敲诈要钱。
想想这些如水一般的女人们,在外面想谈男朋友就谈男朋友,不想谈就分手,想和男朋友见面就见面,想搞就搞,到了这里,见个面都是奢侈。
坐牢有风险,干坏事要谨慎啊!
“那这些钱,是怎么分的?”
“队长拿钱,分钱。像我们带过来的,也可以分到钱,如果加钟,比如三千,我们分到一千,两千上交队长,她怎么安排我就不知道了。”
我靠在墙上,黑暗啊。
我想了一会,觉得我不该拿这个钱,妈的到时候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啊,那些进来坐牢的犯人,最常说的一句所谓的忏悔的话就是:我没想到会是这样结果。
是的,她们很多人在犯罪的时候都带着侥幸心理。尤其是倒在金钱上的犯罪者们。
可是贺兰婷又要我拿这个钱,让我打入敌人内部,我是卧底?做奸细?
拿吧,然后拿给贺兰婷。
“怎么了,还没想通啊?拿着吧,没事的,我不会害你!”徐男像个男人一样拍着自己的胸。
我叹气,说:“好吧。”
她对我笑了笑,笑容极其诡异复杂,我的心里很不安。
等了一小会儿,听着那间房子传来的叫声,有些尴尬,我说:“我到下面去。”
到了楼下,谢丹阳刚好从小办公室出来,看到我,就问:“怎么那么久。”
“加钟。”我说。
“最近不常见你,很忙吗?”谢丹阳问我。
“忙啊,忙得不得了,忙着吃饭睡觉等死。”
“少贫!周末有时间吗?我想你陪我回家一趟。”她直勾勾看着我。
看来谢丹阳现在和我熟悉了后,都不经过徐男这一关,直接开口叫我干事了。
谢丹阳的身材真让人喷鼻血啊,我说:“陪睡是吧?”
“想被打是不是!”她举起手。
“别别别,到时候和我说。提醒我,不然我很容易忘记。”
“好。先谢过你了。”
“咱都是一条床上的蚂蚱,有好事一起享,有坏事一起担。不要那么客气。”
她又举起手:“我真的抽你!”
没想到上面的声音居然能传到这里来,我问谢丹阳:“阳姐,平时你们老是这样来守着外面,那岂不是很不好意思?”
她说:“习惯就好。”
“呵呵,这种事还能有习惯的。”我打趣着说。
她突然问:“你对同性恋做这些事怎么看?”
我没想到她突然这么问,挠着头说:“我能怎么看,偷偷在门口趴着看呗。”
“你想死了!”她当即飞起一脚。
一脚把我踢得差点没跪下。
谢丹阳看自己下脚有些重,不好意思的扶着我:“没事吧没事吧,对不起啊,我没想到踢得那么重。”
“靠,开个玩笑嘛,你至于吧!”我谴责她说。
她撤回了手:“至于!”
女人就是女人,再怎么搞女人终归还是个女人。
周末又要去她家装男朋友,装男朋友这个活儿不要太大的技术含量,而且又有报酬可以拿,爽啊。
只是她妈妈那副脸色摆着,实在让我看着不舒服,吃饭难以下咽。
不管她了,她恶心她的,我吃我的,还能和谢丹阳大美女同床共枕,多么美妙的事情啊。
那对男女总算完事了,女的被徐男带下楼来,满脸红润疲惫的幸福满足,走路脚都软了。
她的男人可真厉害啊,是不是也要经常喝点药酒什么的。
徐男检查了一下女犯,看是不是携带了什么东西。
检查完毕,签字。
和谢丹阳唠叨几句后我两就押送女犯回去。
路上我小声的问徐男:“男哥,女犯的钱,是她男人带来的吧。”
“是。”
“厉害,好有钱啊。”我说。
“很多女犯并不缺钱,不过在哪里都好,有钱就能过上好生活,这是事实,哪怕是监狱里边,待遇都和别的不一样。”
是啊,有钱真好啊。
我望向排练厅,排练厅里好像没什么人,李姗娜带领的艺术团也没有排练,只有几个女犯在里面写着什么。
我问徐男她们在干嘛。
徐男说监狱有一张小报和犯人自己的电视节目,由几个女犯自己采写、自己组版、自己拍摄、录像。女犯们自由投稿,写散文,写诗歌。
我问:“那这些选出来的女犯,是不是也要交钱?”
她点头说:“当然了你以为有才有艺就可以随便出来?”
“哦。”
“你知道你选拔女演员的事该怎么做了吧?”
我说:“指导员也和我说起这个事,只不过我不知道该拿多少钱好。”
“平时她们有得选出来跳舞什么的,一次没有三万都不行,你那样的,没有五万以上怎么行。我帮你打听一下别人监区的什么价格。”
“好啊好啊。”我说。
指导员虽然和我说帮我问,但麻烦她不如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