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知道利钱放给谁吗?一般家里忽然有亲眷忽然遭了病,急着筹钱,便把放、贷的当做活菩萨。可是呢,等那病者一走,这放贷的立马就翻脸了,要钱要地要人。这种还算正常的,毕竟自己主动要借钱吗,更丧心病狂的是在赌坊门口放,勾着赌徒……”
身在牢房之中的贾琏已经完全傻愣了,静静听狱卒说法。而牢房之外,因贾琏被逮捕,整个荣国府也乱了套。
大理寺不准亲眷探监。
据说随着由贾家开始着手,牵出萝卜带出泥,查出来的事情已经让帝王雷霆震怒,下了令要严惩不贷。
据说宫里娘娘传出消息来,爱莫能助,反还伸手要钱打点。
据说……
贾赦气得跟火蒺藜一样,炸开了。虽然他跟贾琏不算父子情谊很浓,但这也是他的嫡子,唯一嫡子继承人,死后还等着摔盆送终。
“老大,这事发突然,咱且等些时间,在托一些人情探一探,在未最终定案前,总有些机会的。”贾母难得和颜悦色的开口安抚贾赦。这事,她也是真真不知情!孙媳妇和孙子比起来,自然还是孙子重要些。
请支持正版, 不然珍大族长会暴揍哒 听着贾瑜毫不停顿,一口气,条理清楚逻辑分明,又带着童言童趣说完这段话,当今愣怔过后, 哈哈哈大笑,“对,也可以这么说。小朋友, 你很聪明啊。”
说最后一句话时,当今视线意味深长的看了眼似乎收到消息,正由远及近而来的贾敬。他就说嘛, 到底是唯一的儿子入狱,贾敬怎么可能无动于衷?
不过贾瑜哪怕是背“眼药”, 话语中依旧透露出—知错认罚。这点贯穿在贾家案发后。贾家正经受灾的那几个, 除了贾赦哭两嗓子,但也没怎么用曾经贾家战功情分求过任何宽恕的话语, 也真真是难能可贵了,让人忍不住就高看一分。
“那是!”贾瑜完全不知道自己还是个“小心机”,她闻言,便开开心心收下赞誉,而后又美滋滋强调着:“不过,美人师父啊, 您记忆力怎么那么差?都说了我叫甲鱼, 海里游的都是我兄弟, 以后要是取经路上有什么困难,找我。咱哥俩好,喝一口……”
“贾瑜,你给闭嘴!谁给你看的那些打打杀杀的武曲了?”贾敬赶到,只听得自己这老来闺女一口一个喝,言行豪爽恍若他让想起自己个的祖父,当下打了个寒颤,也没管其他已经快石化的众人,直接开口咆哮:“你是女孩子啊,大家闺秀,不是打架闺秀,知道吗?你要温柔似水。”
贾瑜摊手:“我甲鱼又不缺水。”
贾敬喘着气,一字一顿: “是、怀、瑾、握、瑜。”
围观众人:“…………”姓氏真得好重要好重要好重要。
当今敢发誓,他今日真真实实学到了一课—孩子教育真得真得很重要。
他虽然觉得贾瑜先前那番话没准是被人明里暗里诱导出来的,但是如今一见贾瑜这浑然天成的桀骜拽模样,忽然感觉自己认知完全错了。
没准还真是熊孩子自己想出来的。
等等,他似乎记得贾瑜先前怎么自我介绍来着——护法大熊精?
当今一时间不知该如何表达自己内心此刻的心情,以至于表情万分的凝重。
贾珍见状深呼吸一口气,手捏了捏拳头,就贾瑜这熊样,他也手心痒痒的,忙不迭上前跪地认错。他是提点过贾蓉若是有“可疑人”入道观,利用现如今风靡流传的神话《西游记》再刷一回“知错认罚。”但万万没想到这孩子理解执行能力超绝,把他姑姑都“洗、脑”成西游拥趸了。
贾珍双膝跪地,沉声:“罪臣教导不善,还望皇上恕罪。”
“劣女年幼无知,还望皇上恕罪。”贾敬回过神来,一见当今神色肃穆,也急急跟着跪地认错。
当今闻言,沉默片刻,看看被自己的心腹内监李田抱着跪地却依旧两眼茫然,还气呼呼挣扎的贾瑜,抬了抬手:“且先入观吧。”
“多谢皇上开恩。”
面对众人的齐呼,当今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来。入观了,咱再慢慢算账啊。
因有甲鱼这么一出,当今也自觉找到了话题,倒是没摆着帝王身份,反而恍若一个老朋友,跟贾敬大谈特谈了教育一会,总结着:“孩子啊,不能宠,教育还是要从小抓起的。”
贾敬苦笑,自我忏愧着:“这也是贫道的业障啊。上梁不正下梁歪。”
瞧着一张俊美脸都皱成风干的菊花,当今深深叹口气。
在他幼年记忆中,贾敬是温润如玉的贵公子,一言一行似乎都在诠释什么叫做“公子无双”;在他少年记忆中,贾敬一身道袍在身,那也是清冷嫡仙范,风姿绰约;在他五年前,因忠义叛乱之事入观,以帝王之尊见出家人贾敬,贾敬也是临危不惧,风度翩翩,淡然出尘。
可现在……
当今没有拿别人短处来当做谈资的爱好,处于从前那美好的印象,再一次强调过教育重要性后,倒也开门见山说起了本次前来的重点:“当然本次重点是另外一个人的教育问题。贾卿,令公子一夜之间忽变,似天生有神力,更改了性子,你信?”
“定然是贫道烧得香虔诚,让三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