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余飞，突然加重语气：“你既然发现他的问题，为什么不早告诉我，也好及时挽救啊，可你……。唉，一位好同志就这样毁于一旦，我痛心啊。”
余飞听出来了，高大政委这是有埋怨自己的意思。
余飞无奈苦笑：“政委，我何尝不比你痛心，何尝不想挽救，可当我发现的时候，已经太迟了，无法挽救了。他那样的人，事先谁会想到啊，等暴露的时候，该做的他已经做了。”
“再说，他那样的人，就算我怀疑了也不敢乱说出来，更不可能事先跟你说，说了你可能不但不相信还会训我一顿，甚至可能打草惊蛇，坏了更大的事。所以，我必须花时间去找证据，找确凿的证据。”
余飞将“证据”两个字咬得很重：“说真的政委，当初去找证据时，我心里也多么希望我的怀疑是假的啊，可证据出来了，我只能绝望了，事实终究还是太残酷了。”
“好在最后时刻他醒悟了，也算是给我们最后的一点欣慰吧。迟是迟了点，但终究是他回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