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小日子,不用管我与阿和的死活。我在这里也可以对你们保证,再苦,再难,我不会求你们一句!”
“阿娘!”姜二舅最先顶不住了,他是真的心软又善良,是个好人,也最是孝顺,扑到老太太腿边,还没开口,已经哭了,老泪横流,真情实感。
“您这是说的什么话?儿子怎么会分出去不管您?您这是在诛儿子的心啊。”
二夫人也终于大梦初醒,在这种时候她还是很尊重丈夫、与他同进同出的,跟着一起哭了起来:“娘,儿媳什么时候说过不把阿和当一家人,不管您的话了?您可不能这么想啊。”
其他几房也纷纷表态,刚刚就是家人之间意见不同的稍微争论,不存在什么分家的。他们知道错了,不会再这样随便听信外人,他们的态度是有问题,却也不是真的不把祁和当家人,他们也想孩子好的。至少,他们不是司徒老将军。
还希望老夫人不要生气了。
祁和也赶忙站出来表示:“太子殿下绝不是那般追求不成就徇私报复的小人。宸王、宸王殿下,也不会做出这等自辱之事。我会去与他们说清楚,若一定要结仇结怨,错全在我,本也就是我惹出来的,我一人做事一人当,绝不会连累大家。”
祁家与姜家,本就应该被分开来看。世家互相联姻,盘根纠错,若连姻亲也要一并连坐,那整个圈子都没办法消停了。
“又不是你要去招惹他们,他们喜欢你,与你何干?”四夫人抽抽噎噎,终于说了句人话。
一场家庭危机,就这样在一家人抱头痛哭中过去了。
司徒器终于感受到了祁和昨日的尴尬,走不是,留更不是,这种时候,真的就不应该出现。但既然已经出现了,就只能硬着头皮尬笑了。
“阿荀怎么过来了?”姜老夫人不亏是见过大世面的,再狼狈的一面被人看到,也能继续维持着平静与体面,仿佛刚刚什么都没有发生。
“我来找阿和。”司徒器除了找姜二夫人以外,也确实是有意再来找祁和一趟的。
“怎么了?”祁和问。
司徒器看了看老夫人与姜家众人,最终还是开了口:“我来提醒你,最近出门小心点。”
“你这是什么话!”姜二舅还沉浸在他需要立起来保护整个家族的氛围里,难得硬气了一把,对司徒器拿出了姑父的威严,“你在威胁和儿?”
司徒器这才意识到,自己说话到底有多容易引起歧义,他这个纨绔之名真的是背得不亏。他一边反思,一边赶忙解释:“不是,不是,我的意思是,我听说,有人最近有可能要找阿和的碴。”
“谁会与阿和不睦?你又怎么能得知?”姜老夫人斗争经验丰富,一针见血。
司徒器不怎么会撒谎,只能老实交代:“大概是我娘吧。今天有人来家里做客,与她多叙了些家长里短。”好比司徒品对祁和有多么深情,祁和又是怎么样的冷心冷肺,更好比听说姜老夫人一出关,就张罗着要给祁和相亲呢。
“今天早上就带着人去府上等了呢。”司徒器学长舌妇学得惟妙惟肖。
司徒器早上从祁和这里离开,回家之后就听到了对方在这样挑唆他娘,简直不能更生气。祁和去没去相看,还有比他更清楚的人吗?他才从祁家出来!
祁和却默默地看了眼外祖母,一切尽在不言中。所以说,今天早上如果他真的去了姜家,果然还是会有一场相亲在等着他,是吗?
姜老夫人虽脸不红心不跳,就是不去看祁和。她这不是想着一举多得嘛。既解决了祁和的终身大事,又有了足够的理由推拒太子与宸王的抬爱。
“我娘大概是信了。”一头是亲娘,一头是祁和,司徒器能怎么办?他只能选择先偷偷来给祁和通风报信,“我这些日子再和我娘仔细说说,一定让她解除误会,你别担心。”
司徒器的娘什么都好,但大概是武将女儿出身,做事更喜欢直接动武,而不是动脑。能动手,不逼逼。
性格太直,不知道被人利用了多少回。
“我娘真的很好的,你见到她就会知道了,等误会解除了再见。”司徒器也不知道他为什么这么怕祁和不喜欢他娘,或者说是怕祁和与他娘没有办法和谐相处。
就在这时,宅老着急忙慌来报,有人看到司徒夫人,提着一把刀朝着祁府来了。
祁和:“……”
全场的姜家人:“……”
司徒器简直不能更打脸,他没想到他娘能这么心急,一刻也等不了:“我去拦她,我这就去。”
姜二夫人也赶忙点头帮腔:“对对对,阿荀快去劝劝,嫂子肯定是被人蒙骗了,她本性不坏。我与你一起,一定拦住嫂子,让她冷静下来。”
“不用了。”还是祁和开了口,他也不想和司徒夫人把关系闹僵,毕竟对方是司徒品的娘,司徒品又是他未来的合作伙伴,不好让合作伙伴后宅不宁的,这不利于他们以后传绯闻,“这里面有什么误会,都由我来解释。”
“这怎么行!”姜老夫人并不希望祁和卷入这样的后宅闹剧里,他是她的外孙,不是外孙女。
“我也想借此机会,给舅舅、舅母证明一下,我有能力解决这件事,也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