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是不信,毕竟原主凶残之名在外,坊间有关他传闻,除了杀人,还是杀人。
钟未凌骑虎难下,只能顺势摆出一副蔑然冷酷之姿势:“并非有意?本座倒是觉得你们嚣张不知天高地厚了!”
钟未凌冲右护法使了个眼色:“把人带下去,教教他们,什么叫魔族礼仪,别整天跟个没教养痞子一样,只知道嚼舌根,败坏我魔族名声。”
虽然椅子是不小心踩塌,但不爽是真。
就算是反派,也要是有礼貌有逼格有品位反派,且不说他们这种行为有多没礼貌没逼格没品位,且自己跟风迹还在后面坐着,这俩货都这么嚣张,特么有没有想过这么做会让他这个反派老大下不来台?
“顺便发信给碧血宗宗主,待祭典结束之后,让他亲自来找本座领人。”钟未凌说完,单手支头,不耐烦道,“下去吧。”
“是,殿下。”右护法得令之后,一手一只,直接把俩人拎小鸡一样给拎走了。
俩人一直认错,喊钟未凌,钟未凌都快被吵死了,直到右护法带着俩人消失在拐角,钟未凌才清净。
“魔君,今日之事。”风迹张了张嘴,正要说些什么,钟未凌突然掏出一块贼小银子,和两枚铜板。
“今日是我魔族失礼,人我会处理,还望风掌门见谅。”钟未凌把钱递给风迹。
“这是?”风迹茫然看着那一块银子和两枚铜板,寻思着这难道是什么和平象征吗?
钟未凌指了指那张被自己踩碎椅子:“赔你椅子钱,不过我看你那把椅子并非仙器,这应该够了。”
风迹:“……”确实够了,不过这有零有整,你一个魔君,整个掩月山金矿都是你,有必要这么精细吗?而且,这个神经病没下线魔君,今日总觉得哪里怪怪。
一场小风波后,紧接着,是各派掌门一一祭祀环节。
因为礼节过于繁杂,一来二去,直到天黑才结束。
钟未凌发誓,他从没参加过这么累人又麻烦祭祀。
这次大典是云都承办,因为要持续三日,所以各仙门与魔族各部代表都要在云都暂住两日,直到大典结束。
右护法动身去鬼界帮忙,左护法也暂时回掩月山魔君殿,暂代钟未凌,去处理紧要事宜了,剩下几名魔兵留在云都,陪钟未凌解闷。
不过这几名魔兵胆子太小,钟未凌刚吭一声,几人就齐刷刷跪了下来,不管钟未凌说什么,几个人都一个劲是是是,搞得钟未凌一度以为他们只会说这一个字。
钟未凌用过晚饭,就让他们先走了,毕竟有他们陪着,自己只会更无聊。
“魔君,您喝了不少酒,一个人一定要小心。”几名魔兵齐声叮嘱道,“还有,明日仙魔弟子擂台赛开场,您还要跟云都谢之钦于碧灵台切磋表演,切莫睡过头。”
仙魔祭典第二日,说是什么友谊赛,其实不过是仙魔两道互相试探对方新一代弟子借口罢了。
弟子比试之前,按照惯例,两道都会派出一名有威望之人,先来一场表演赛。
今年祭典既然是在修真界最大云都仙门举办,那为了给仙门颜面,魔族这边,自然也应由魔君亲自出场。
而云都派出,就是谢之钦。
不过,谢之钦不能拔剑,钟未凌一直琢磨,要不要让让他。
“本座知道,你们赶紧走吧。”钟未凌酒量很好,虽然喝了两坛,但脑子很清醒。
随行魔兵走后,他正准备四处转转,为明后两天执行勾引任务踩踩点,手臂上突然泛起一股搔痒感。
撩起袖子一看,原本白皙皮肤上,晕开了一块红晕,像是过敏了,可是刚才也没碰什么东西啊。
他挠了两下,搔痒感是弱了点,但是一股奇怪灼热感从下|身蔓延了上来……
这边,谢之钦正在翻箱倒柜找东西。
“我发誓,您传送阵法,确实没人动过。”小弟子连说带比划,十分笃定。
“那我今天上午刚调制迷幻粉,用一只小布袋装着,你也当真没见?”谢之钦一边找,一边问身边小弟子。
小弟子摇头,拔高嗓门道:“谢师叔您早上走时候,腰上确实挂了只棕色小布袋,但您满身湿透回来时,袋子虽然还在,但里面并没有什么迷幻粉,且您都找了一下午,依旧没见,是不是您忘在哪里了?您好好想想,您从药谷回来之后,有没有去过别地方?”
“别地方……”谢之钦蓦地一愣,脑中回想起自己从药谷传送阵出来,直接掉进钟未凌浴池事,原地呆滞。
药粉该不会直接融在魔君浴池中了吧?
自己对那药粉免疫,可是魔君……
那药粉还只是半成品,现在作用主要就是壮阳补肾,外加激起情|欲,让人神志不清,设若真融在了魔君浴池中,那就完了!
“魔君客房在哪里?”谢之钦急忙问小弟子。
小弟子指了指外面,一个字一个字喊着:“就在咱们对面西院,最大那间就是。”
刚说完,谢之钦就夺门跑了出去。
小弟子想去追,但没等他抬脚,谢之钦就一头撞在了影墙上。
小弟子:“……”
“小师叔,您有什么事,我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