净的，在大禹没有根，也是皇上最好的一把利刃。
“后来呢？”苏冉韵看着他有点失神的样子，追问了一句，“你母妃后来呢？”
“你怎么不问我，反倒问起了我母妃？”方澄玉摆出可怜的模样。
这句话得到了苏冉韵的一个白眼，“你就在我面前活得好好的，我想知道你母妃后来怎么样了？”
一个要谋杀自己亲生儿子的母亲，一个谋杀皇子的妃子，怎么想都不是一个好的结局。
苏冉韵咽了咽口水，心中也开始紧张起来，这样的女子倒是贞烈。
“自-杀了。”方澄玉说这句话的时候，嘴角还带着一丝笑意。
那晚她先把方澄玉丢到井里，然后再自己自-杀，显然已经想好了后路。
不知道为何，苏冉韵倒是觉得方澄玉比自己可怜多了。
她起身，抱了抱他，安慰一番，“都是过去的事情了，以后我给你当娘，不会让小玉孤单一个人了。”
“嗯…”方澄玉也抱住了她，“娘亲，我想喝捏捏。”
“……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