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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好用指节敲了敲她的脑袋，“你呀……”
看着方澄玉一下子开心一下子不开心的样子，苏冉韵更加一头雾水了。
这到底是怎么了？
方澄玉又站到她身后，给她取下头上的簪子，叹了一口气，“你觉着本王带你来挑衣服是为了让你觉得不丢脸的吗？”
“我带你来买衣服，是为了让你高兴。”
“我与你说了，不必因为他人的眼光觉得自己如何。”
“也不必为了取悦他人变得如何。”
“韵儿，你只管做你自己。”
听着方澄玉在她身后说的这些话，苏冉韵倒是有点语塞，“我也想让你觉得我不错嘛……”
“你看看戴的这七八个簪子，重的走路都小心翼翼的，你戴着会高兴吗？”方澄玉皱了皱眉头。
“你戴着不高兴，本王看着难道会高兴吗？”
苏冉韵倒是没想过这些问题，还记得方澄玉之前对她说过女为悦己者容。
怎么今日，他倒是觉得这样不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