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真被你救好了。”
“我想着你还能给我什么惊喜，倒是有点小聪明，把江婉词耍了一道。”
“然后呢？然后去三喜楼门口闹了一顿。”
“打扮的奇奇怪怪的去渡口，差点被人抓住。”
“……”
方澄玉断断续续说了好多苏冉韵之前做的蠢事，苏冉韵从一开始听到她蠢笨还有点生气，到了后面开始有点小得意起来。
“后来，我看到你想救任敏。”
“任敏一个小角色罢了，用不着这么大动干戈，你还是去了……”
“我好奇，好奇怎么会有你这样奇怪的女子。”
“我甚至有起了想把你拴住在身边的想法，想要你为我所用，只要我想，这倒也不是什么难事。”
“从什么时候觉得我拴不住你呢？大概是你分给驿卒荔枝，你拼了命救别人，又或许是别的事情。”
“我突然意识到，你和旁人不同，你不畏惧我，也不攀附我。”
“我见过很多虚情假意的人，你倒是每次来找我都有小心思，但是不一样。”
“你做这些事情，到不全然是为了自己。”
“你说，我方澄玉配不配的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