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姣看他摇摇晃晃下了车，然后就虚脱得整个人坐在了地上，眉心也蹙紧了。
“方文杰，你想好了，真的不去医院？”
方文杰没力气说话，冲她摆了摆手。
秦姣不勉强，反正他不会求死，直接让温丽关上车门。
温丽见状，有些不放心，“秦小姐，我觉得这个方文杰有问题，不然不会不敢去医院。”
秦姣也看出来了，“待会儿你不用陪我去商业中心了。你在前面一个路口下，然后步行回来盯着方文杰，尽可能不要跟丢，
看看他最后要去哪里。”
温丽点头，“好。”
坐在街边的方文杰在秦姣的保姆车驶离了路边后，一直强撑的背脊一下轰塌。
他双手撑住街边，不让自己倒下。
但却在望着那辆渐行渐远的保姆车时，神情从平淡渐渐变为了绝望。
最终。
他还是一个人。
商业中心。
秦姣让司机在车位上自己，然后就拎着包下车。
这里是M州奢侈品聚集地，往来的车辆都是百万级甚至是千万级的豪车。
一进商场，一股极为优雅的法国香就钻入了鼻尖。
她按照楼层示意图，找到了T假的位置。一进店内，她径直去了一个经理级别的人身前，拿出了包里的照片，问道：“你好，请问这款珠宝是不是你们店的？”
经理接过照片仔细查看后，将照片还给了她，微笑解释道：“抱歉，这款珠宝跟我们家的款式很相似，但不是我们出过的款式。”
秦姣闻言，又追问了一句，“你确定吗？我听我朋友说，他是在你们店里买的。”
经理很确定地点头，“我确定，我在T家已经二十年了，清楚每一个系列的经典款。您的这款跟我们十年前的一个经典款很相似，但细节上却不同。如果您不相信，我们店里正好有人送来了需要修复的这一款手链，我可以那给您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