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更丰神俊朗一些了,虽看起来年纪不大,每日穿着质朴的粗麻布衣,可那笑起来呐,简直能把人的心给暖化了。
但最近骇人听闻的一件事就是,那个小娘子突然换了相好的,她原先的那个丈夫突然离开了,现在来了一个更好看的男人。
那男人一看就不是他们这些小地方的人,穿着价值不菲的刺绣绸缎衣裳,五官就像鬼斧神工美玉雕刻而成的一般,透着一股子泠泠冰寒和仙人似的精致。
那小娘子原本也是个数一数二的美人,可最近因为怀孕折腾的,和那男子站在一起更显得憔悴虚弱。
村里的人纷纷议论,这小娘子莫不是会什么狐媚子功夫,怎么能吸来一个又一个好看的男人,现在这个的长相,让人怀疑他是不是天神下凡谪仙降世的。
景映桐也觉察到了来他们家门口凑的姑娘越来越多,别管已婚的未婚的女子都似有若无地往他们家窗口前凑,有的还拎着好几个孩子,故意在他们这边玩耍嬉闹。
景映桐闷闷不乐,独自扯了一块厚帘帐钉在了窗户上,然后小小的房间里更昏暗了,她也变得愈发地嗜睡,常常日上竿头了才爬起来。
尽管她对慕琮还是淡淡的,可男人却整日厚着脸皮来主动黏她,她不让他看她的身子,还是坚持每日让小青给她上药。
但他却在上完药后准点无误地踩进来,将换上月白素绸寝衣的她拥入怀中,每夜搂着她睡觉。
有时候见她心情好他还会得寸进尺地啄几下她的唇,男子的唇齿间总是流着淡淡的青竹香气,她恍恍惚惚地被他吻着干燥的嘴唇,羞于回应却也没有刻意拒绝。但她还是趁他不注意时,偷偷往唇上涂一点赵家嫂子送她自家酿制的石榴花膏,这小村子里气候干燥,自从她来了之后脸上已干的褪了好几层皮,她不在意这些,尤其是怀了孕之后更不事修理。
可自从他来了后她愈发地在意起自己的外貌来,尤其是看着他俊朗分明的模样更是自卑,平时都不敢当着他的面照镜子,也开始不自觉地挑选一些颜色鲜亮的衣裳穿,她感觉自己变得越发地敏感,甚至他有时候一个不经意的动作,她都要暗自揣测很久。
这一日她又在床上迷迷瞪瞪地睡到很晚,正睡的沉却感觉有人在旁边轻轻推了推她:“桐桐,起来用饭了。”
她不想起,背了个身,又继续翻身过去睡。
他见她不醒,只好俯身凑过去,男子黑亮的乌发层层坠落在景映桐脸上,她感觉一阵瘙痒,迷迷糊糊地将眼睛眯开了一条缝,看见男子衣衫敞着,露出里面健美的胸膛和精致的锁骨,她将眼睁了一下就又重新阖上了,软软地推了他一把道:“我困,不吃了。”
她的小手有气无力地推在他身上,声音也带着些没睡醒的软软糯糯,他心头一痒,要不是看在她怀孕的份上,恨不得立马就要了她。他顺势握住她的小手,另一只手绕过她的身子将她揽进怀里,用下巴蹭着她的发顶继续哄道:“不行,就算你不想吃,也不能饿着孩子啊,快起来吧。”
“你让我再睡一会儿”她这会连眼都懒得睁开了,小小的脑袋畏冷似的缩在他怀里,“我浑身乏,没力气”
他无奈地叹了口气,将她的身子又往上扯了扯道:“不行,快起来吃东西了,你看你现在皮包骨头的,只有肚子这一块鼓起来了,这样一躺跟只小蛤蟆似的。”
景映桐本来一直迷迷糊糊着,可听到他这句话突然清醒了过来,她猛地睁开眼睛,正看到他那双好看的眼睛正似笑非笑地看着她,她被他的话伤了自尊,不发一言地默默起来,却看到自己的寝衣不知怎么扯开了一些,露出了里面没愈合好的浅红色伤口,她像是被人窥见了什么不得了的秘密一般,匆匆忙忙地将衣裳掩好,看也不看他就要下床穿鞋。
“怎么了?”
慕琮再傻也看出了她的不对劲来,自从她有孕之后这脾气也变得莫名其妙,他时常还没搞明白怎么回事呢她就生了气,可偏生她自从受了伤后变得特别自卑,不论什么再不满都不肯与他说,就独自一个人生闷气,他怕她真气坏了身子,只能绞尽脑汁地去琢磨她的心思,检讨自个又有哪儿做错了。
“没什么,”她下床走到铜镜前坐下,看着镜中的自己两颊瘦的都凸了下去心里又是一阵难受,匆匆将头发梳了齐整就不愿再接着瞧,将头低下去道,“你不说要去用饭么,走吧。”
“你还没换衣裳呢,”他暗自寻思着她这到底是怎么了,“程金移在外头呢,你若是不愿意我在就将小青叫进来,让她帮你换身衣裳。”
“换什么换,我这个丑样子又有谁愿意多看。”
她想起来他方才说她像蛤蟆心里就是一沉,他定是心里有了这个想法才不由自主地说了出来,虽说他现在还表现的对她关怀备至,可心底地已经开始嫌弃她了,等日子久了他肯定对她越来越生厌。
其实想想也不怨他,她确实没什么让他喜欢的资本了,不但身子和脸变丑了,就连命都不知道能不能续下去,他现在肯留下来照料她已经是仁至义尽了,她又怎能要求那么多呢。
只是虽然这样开导自己,可心里还是控制不住地黯然难受,慕琮听了她这话却一阵气闷,恨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