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没有,是我没教好。”李念垂眸惭愧道,又指指萧恕和乔卿久,“那王姐我带回去好好批评,就先走了啊。”
“去吧去吧。”十四班班主任和蔼回,杨木恶狠狠的瞥向乔卿久,被萧恕如刀的眼神杀了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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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卿久垂头丧气的跟在李念身后,她低头看着脚下,直到脚下从红木地板变成了金属质地。
上次在教务处李念有多袒护他们,乔卿久是见过的。
虽然说话做事不怕任何人苛责,可给到底是给李念添了个□□烦的。
她再抬头,人已经置身于电梯里了。
萧恕站在她旁边,一如既往的懒散模样。
“终于肯抬头了啊?”李念笑吟吟地问,“我还以为你为了三万字检讨哭了呢。”
“念姐对不起,我错了。”乔卿久张口就是道歉,眸光水润,万分真诚。
李念没讲话,只是摸了摸乔卿久的脑袋。
电梯很快到了六楼,李念把他俩领进空教室,讲了句在这等我,就扣门离开了。
乔卿久跟萧恕一人一张桌子坐,没个正形。
“你猜念姐干嘛去了?”乔卿久瞅着门的方向问。
“大概是去拿戒尺了?”萧恕懒洋洋的答。
偏头看自家小姑娘的脸,安抚道,“久宝害怕了啊。”
乔卿久扭脸跟他对视,莞尔一笑说,“怕了,怕你被念姐打死,反□□姐不会打我,就算会,你会让念姐打我吗?”
萧恕勾唇,狭长的眸微眯,克制着从在主席台上就想要亲上去的心情。
最终只是以指尖轻轻的戳了戳乔卿久的脸,嗓音微哑,“小家伙
。”
乔卿久懒得拍开他的手,由着他捏脸,皱眉讲,“说真的,你才回来读书没多久,不知道念姐实习期刚过,我们给她惹了太多事情了。”
李念手里握着两本作文纸,推门听见的就是乔卿久这句内疚感十足的话。
“行了啊,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你害我丢工作了呢。”李念递出作文纸,抬下巴示意他们拿着。“一人一本,写三万一,比要求的多写两页,开头结尾要诚恳,中间看着忽悠套话吧,反正没人仔细看。”
“……唉。”乔卿久小声吸气,“念姐你不骂我们吗?”
李念饶有趣味地看着乔卿久,调侃问,“久久你好像很期待我骂你啊?想我骂你点儿啥。”
乔卿久揪着校服裤子不吱声。
“今天的事我看全程了,依然是杨木先放的狠话,所以我不觉得你们有错,十四班班主任也觉得是杨木的错误更多,要不然不会允许我直接把你俩带走的。”
“我是当班主任的,出了事我给你们扛,天经地义,没必要对我说抱歉。”李念淡淡讲,“除非你对我道歉是希望我放过你俩早恋。”
“我们没有。”乔卿久立马否认,并且极其认真的解释说,“我们是兄妹啊,那天教务处您不是也在吗。”
“你跟萧恕是兄妹?”李念宛若听到天大的笑话,笑得前仰后合,眼泪都快呛出来了。
李念她捧腹喊萧恕,“我不行了,我快被久久乐死了,你给她说说我跟你的关系。”
萧恕摸出包纸递给她,揶揄说,“念姐,笑多了会长皱纹的。”
“……”李念瞬间止住笑,声还颤着,骂道,“倒霉孩子。”
乔卿久不解地望向萧恕。
萧恕叹气,不自觉地温和下来,“念姐跟我姐萧如心年少相识,我有没有妹妹,她门清儿。”
风从半开的窗口涌进来,杨柳抽长拔条,已有冒尖的枝桠与楼层同高,蝉鸣声聒噪不止。
乔卿久在萧恕语毕后僵住,她以为除开应长乐外,整个一中都不会有人在知晓她同萧恕不是兄妹。
因此为所欲为,陪着萧恕疯的起劲。
反正诸多合理与不合理,套在血缘关系下都能够说得通了。
儿子赌博,年迈老母织布还债;儿子活埋七
旬老母,母亲发生自己爬进去的;妹妹被欺凌,哥哥持刀行凶……
社会新闻里层出不穷的许多案例,无论是槽口无多,还是认为刑罚过重,网友大众吵闹至最后,无非落得一声叹息。
开始就知道这件事情在世俗和法律上是错的,可因为那个人是我母亲、儿子、妹妹,所以哪怕千夫所指,我也必定会为他背离全世界,做我认为对的事情。
那时候母亲周音交了新的男朋友,想要对乔卿久动手动脚,周音转身拎着菜刀进门要砍,乔卿久拦住了。
但没多久就在周音未归的深夜见到了表姐宋知非。
宋知非拎着一袋子烧烤进门,疲惫不堪地说,“小姨现在派出所呢,特地让我过来陪你睡。”
乔卿久是事情过去两个月后才从父亲的旧同事那里知道当时周音为什么进了派出所。
周音到底还是砍了哪位对自己心怀鬼胎的对象,把人送进医院后花钱与对方家人和解了事的,对方自知理亏,又是情侣关系,也没想着告她什么的。
父亲的旧同事把当时他和周音说的话原封不动的专属给乔卿久。
—“我问过你妈为什么要这样做,分开好聚好散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