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江南？
还是国际知名数学教授托马斯等人？
这一刻！
还真不太好确认。
不过……
很快众人就能确认了。
数分钟过后。
在场所有知名的数学教授，全都瞪大眼睛，仿若被雷击了一样，僵住了。
“这……”
“怎么可能？”
“江南真的把三道题做完了？”
“且这答案比预想的标准答案还要精炼，简洁，可称的上无懈可击！”
“但问题是……”
“我都没看见江南怎么做题啊！”
“好像托马斯把卷子刚递给江南，然后眨眼间，江南就说做完了？”
“他难道不需要思考的么？”
“即便他早就看过题，早就知道，乃至背熟了答案，也不可能这么快吧？”
“更何况……”
“这些题都是托马斯八人临时出的，众人都没离开过办公室！”
“江南又怎么可能看过题，怎么可能把答案背熟了，这根本无解啊！”
“亦或者……”
“这就是江南的真正实力？”
“难怪他能在竞赛中一题多解，做到超分，简直牛蛙可辣死！”
“我敢肯定，他绝对是我此生见过的最牛蛙的奥数奇才，没有之一！”
“今年的东云队简直要逆天了，居然能培养出江南这样的奇才，牛蛙无敌！”
排除一切不可能。
剩下的即便再不可能，那也是真相。
在场有一个算一个，看向江南的目光全都变了，其中一部分是阴晴不定，如托马斯等人，但更多人眸中还是充满了炙热。
尤其是史密斯，那双眼锃亮如大灯笼，看着江南仿若是在看稀世珍宝。
但江南丝毫不理会这些人，而只上前一步，冷冽目光逼向托马斯，“喂，这么大的人了，不会说话不算话，想食言而肥吧？”
“题我做完了，答案肯定是对的，现在该你生吃卷子了，快吃吧！”
唰唰唰！
此话一出，众人全都看向托马斯！
托马斯：“???？（⊙。⊙）ㄟ(▔，▔)ㄏ┑(￣Д￣)┍（＊￣（エ）￣）！”
面色一僵！
呆滞到几乎要崩溃！
这……
垂死病中惊坐起，小丑竟是我自己？
之前他都断定江南等人必是小丑傻子无疑，可现在才发现，原来他才是？
尽管他很不想承认，却也不得不承认，毕竟这题是他出的，绝对没有外泄的可能，而江南也就是在他眼皮子底下解题。
现在……
他该怎么办？
之前撂下了狠话。
结果打的却是自己的脸？
众目睽睽之下，卷子摆在他面前，他是吃呢？还是吃呢？还是不吃呢？
吃，他必将丢尽脸面！
可不吃，那他在周边这么同行面前食言，传出去可就别想再混数学界了。
最终！
在江南的注视之下。
托马斯铁青着脸，把卷子一撕，揉成一团，不得不硬生生塞进嘴中。
而江南顺手拿起一瓶矿泉水，打开瓶盖递到托马斯面前，意味深长道：“后边还有五张卷子要吃，先喝口水，别噎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