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
至于博士后。
那无一不是三十大好几，乃至四十。
“原来如此！”
江南点了点头。
话说这些他还真不知道，毕竟他之前又没玩过奥数，上辈子也没有。
不过……
江南不知想到了什么，又斜眼看向柳凡，“那也就是说，你承认自己不厉害。
“只是做题多一点，其中有很多题都刷过不止一次，但还是只考了六十四分？”
“……”
“你特么什么意思？”
柳凡闻言怒不可遏。
实在是……
江南这话听着太可气了。
自己都解释的这么清楚了，江南居然还一而再的鄙夷自己分数低？
“我没什么意思，只是突然觉得你更菜了，明明做过的题都只考了这么一点。”
“尼玛，有你这样理解的么？”
柳凡那脸颊涨的通红，死攥着拳头辩解道：“是，我是刷过很多题，但那都只是类似的啊！又不完全一样。”
“这东西失之毫厘，缪之千里好吧！”
“更何况就算考的是原题。”
“可奥数解题过程那么复杂，谁能保证做过一次，便不会再错第二次？”
“再说了，我就算只考了六十四分，远远比不上四大名校的那些人。”
“可你呢？”
“你只考了60分好吧！”
“你特么比我还更加不如，就是学渣一个，哪有资格对我评头论足？”
“……”
“是是，我没有资格，呵呵！”
江南咧嘴笑了笑，露出一口大白牙。
行了！
看着柳凡那涨红了脸，而气急败坏的样子，江南心里的气也出完了。
所以……
就不跟其计较啦。
招呼周凌峰，收拾东西，准备走人。
不过……
他想就这么一走了之。
柳凡又岂会甘心？
“江南，你是不是在敷衍我？”
江南微笑：“没有！”
“不，你明明有，你看不起我，心里更在嘲笑我，是也不是？”
江南摇头，“真不是哦！”
“别撒谎了，你瞒不过我。”
柳凡咬牙怒喝：“江南，你敢不敢在第二轮中跟我打赌，看谁考的分数更高？”
“不敢哦！”
江南直接摇头，可面上笑容却依旧不减，“你是天才，我是学渣，比不过你。”
“……”
“你……”
柳凡再次想要吐血。
特么的！
他肺都要气炸了，但江南不接招，他拿对方根本无可奈何。
可是……
他总有一种感觉，那就是江南瞧不起他，而且是打心眼里瞧不起他。
即便江南承认自己是天才，而对方是学渣，没资格品论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