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起一脚踢中王哥心口,故意跑到窗口大声喊叫:“救命啊~~救命啊~~~”
那声音喊得要多惨就多惨,要不是知道宁昭昭有多少花样,希里斯都快信了。
他推开小木门,一眼就看见在窗口附近冲他招手的宁昭昭,分明在坏笑。
希里斯本来不想管她,可看宁昭昭一脸精神的样子,忍不住好奇发生了什么,加快脚步朝楼上走。
屋子里乱糟糟的,似乎不止她一个人在。
刚推开门,就有一道力量冲撞在他心口上,还发出嘤嘤嘤的虚伪哭声。
希里斯眉头一跳,先是低头看到宁昭昭的头顶,跟着又看到她身后不远处、满头大汗提着麻绳的王哥。
“你怎么在她房间呢?”希里斯眼神凶戾,默契配合。
王哥的手抖了抖,进退两难般在原地打转:“我……我也不知道啊。”
“不知道?”希里斯冷笑,“不知道就往女孩子的卧室跑?还带捆麻绳?”
“出什么事了?”楼下又跑上来一个人,是裹着外套的林姐。
此时屋子里已经打开灯,她一眼就看到王哥手上的麻绳,脸色变得非常难看。
扯着外套的手指抖了抖,林姐刷白着脸,调整呼吸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怎么了?”
宁昭昭还在希里斯的怀里嘤嘤嘤,嘤着嘤着就没声了,被希里斯暗暗捏了一抓,她又开始装惨。
“你老公居然跑别人卧室来,还带着一大捆绳索,”希里斯逼问起人来,那气势简直和拷问没什么区别,堵得王哥和林姐都说不出话,“怎么?想做什么坏事?”
“不是的!”林姐急忙解释,“老王他……他一直都有梦游症。”
“梦游症?”希里斯冷笑出声,“真巧,梦游拿着绳索绑人,梦到自己杀猪?”
靠着他心口当挂件的宁昭昭一顿,哭声止住,她怎么觉得自己被讽刺了。
希里斯的话,把她和猪之间画了个等号。
提着绳索的王哥一直没说话,才几天没仔细看,他好像又瘦了很多,整个人又黑又瘦,在暗处仿佛快要隐形。
面容凹陷,仿佛在神游一般,一脸慌乱到说不出话。
宁昭昭悄悄观察了一阵,感觉王哥有点怪怪的,仿佛真像个梦游的人被惊醒,完全搞不清自己的处境和状况,甚至没有出声辩解。
倒是林姐思路清晰为他说了几句话。
“砰——”
楼下院门好像炸了。
跟着一群浩浩荡荡的身影冲进来,气冲冲地大吼:“出什么事了?出什么事了?!”
希里斯扭过头一看,好家伙,玩家们全跑来了。
有的衬衣都没来得急扣,有的头发还是睡乱了的鸡窝状,每个人都拿着一个工具当武器,气势汹汹地站在楼下院子里。
刚才宁昭昭的吼声太凄惨,离得最近的危心月听到后,马上挨着通知过去,大家还以为出了事,一群人立刻赶来支援。
楼下的情形把王哥和林姐都吓坏了,王哥把绳索一丢,立刻往楼下跑。
剩林姐一个人面对宁昭昭和希里斯。
她看起来似乎已经冷静下来,也不紧张,眼神一直盯着宁昭昭,里面有很多读不懂的情绪。
最后,林姐温柔地低下头:“你们还是早点走吧。”
“哎?”宁昭昭感觉话里有话,刚想再问点什么,林姐已经快步跑向楼下。
她的背影仿佛是一个藏满秘密的盒子,别人无法轻易开启。
楼下吵嚷的厉害,王哥下楼后也不敢去应付,最后是宁昭昭和希里斯走了下去,才勉强没有继续喧闹。
“出什么事了?”丁禹行严肃地问。
不过看宁昭昭和希里斯都没事,大家也松了口气。
“王哥晚上进了昭昭的房间,还想绑住她。”
危心月听完,倒抽一口凉气:“他……他想干什么!”
“不知道,问他他也不回答,林姐就说他只是梦游。”希里斯说完,看了眼黑洞洞的内堂。
“要不,我们把他抓起来问问?”荣均试着提议,“很可能他知道什么,不用点暴力,他不会说真话的。”
“现在也没别的办法了,抓住他拷问一番,说不定能有关键线索。”
大家的想法一致,握紧手里的棍棒准备冲进屋实施。
院子外忽得多出一片橘红色的光,在众人的余光中无声靠近。
宁昭昭扭过头,本来空荡荡的院子外,竟然不知何时站了一大堆村民,举着火把,拿着同样的棍棒锄头铁锹等武器,无声地看着他们。
明明是那么大一群人,过来的时候居然一点声音都没发出。
众人不由得一阵恶寒,刚才高涨的士气顿时萎靡。
“有点不对,”丁禹行小声说,“这群人怎么一点声音都没有,而且……来得也太快了。”
院子外的村民也不说话,许多双眼睛一动不动地盯着他们,那副画面悚然无比,让人心里止不住发毛。
“怎么了?”林姐察觉到外面的情况,从里屋探出头来。
她看见外面浩浩荡荡的村民,一愣,脸色古怪地将门推开走了出来。
“出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