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辈子就开始了
最后这句话,李初尧说的很轻,但苏御还是听见了。
他不知道李初尧为什么要说这话,心里除了震惊外,还有期待。
期待他们上辈子,真的认识。
李初尧珍惜地在苏御破了的唇瓣处吻了一下,也是在刚才的暴戾中,李初尧看清了自己上辈子对苏御的感情。
救命之恩,涌泉相报。
跌入深渊时,唯一的救赎。
除了感激,还有对苏御这个人的偏爱。
换了谁都不行。
“宝贝,你要是再来这么一出,我估计得发疯,说吧,这话在心里藏了多久了?”李初尧恢复以往的温和,话里也带了调侃的味道。
苏御一点也不害怕李初尧看透自己,他小心翼翼凑近了些,又学着李初尧凑上前亲了亲,“从你答应开始。
“藏这么久才说,也是厉害。”
苏御有些难为情,但也未隐瞒,实话实说道:“我故意没在成亲前问你,是想将你拴在我身边,即使成亲后再提起,你也没办法再反悔。”
李初尧笑了出声,他捏了捏苏御的脸,“你还算聪明。”
苏御并不觉得他在夸自己,“我其实也很自私。”
今天突然说,一部分是因为吃醋,还有一部分是为了确认李初尧的心意,他不担心李初尧会和离,只担心他不够需要自己。
李初尧搂紧了怀里的人,亲吻从苏御额头,落到嘴唇上,最后贴着苏御的唇瓣说:
“我喜欢你的自私。求的模样。
上辈子的苏御就是因为不够自私,活得太豁达,所以临死都是一副无欲无
所幸这辈子的苏御,还没有变成那样。
会为了自己,变得自私。
会为了自己,耍些让人欢喜的小聪明。
会为了自己,有喜怒哀乐。
“你不生气吗?”苏御眨了眨眼睛。
“为什么要生气?”李初尧将头埋进苏御脖子里,细碎的吻丛侧面吻到锁骨,他轻轻咬了一下,吮了一个红痕,抬起头问苏御:“这样生气吗?
苏御:
“
可以当他没有问吗?
李初尧看到他从耳根红到脖子,闷声笑了笑。
苏御被他嘴里吐出的热气,熏地全身发烫,奈何他还不敢反抗,只能死死咬住嘴唇,才能让自己不发出奇怪的声音。
李初尧从他脖子里离开,轻柔的吻住苏御。
这次不再是狂风暴雨,而是细腻又轻柔的春雨。
“扣扣扣。
被打断的两人满眼**,李初尧深呼吸-一口气,将苏御的衣服拉好,苏御想从他怀里下去,奈何李初尧按着他不许。
“乖乖呆着,别动。”
苏御小声“嗯”了一声。
“进来。”
鸿书再次进来,瞧见李初尧那张黑沉的脸,再一看人怀里那一团,他装作自己瞎了,
“主子,我打听过了,要想见茶楼老板,需要包下湖中心最大的那艘船。
“这么简单?”李初尧皱了皱。
鸿书“嗯”了一声,继续装瞎。
苏御用手挠了李初尧一下,示意他赶紧让鸿书出去。
李初尧偏不如他的愿,“还有其他条件吗?”
“没有。”
“老板有没有什么送上好茶,知己引荐什么的?”
“没有。
”
“那......
苏御羞窘的不行,见李初尧还要继续问,干脆咬在他胸口上。李初尧嘶了一声,
“苏小狗,狗性子改不了是不是?
你快让鸿书出去!”
“你求我?”
鸿书这下不仅要装瞎,还要装聋,他心累的不信,见两人没有停下的意思,他干脆起身出去了,顺便还替两人掩上了门。
听到关门声,苏御从他外衣里钻出来,“你太过分了!”
李初尧见他红的像只煮熟的虾子,非常满意自己的杰作,无辜道:“是你自己心虚,怎么能怪我。
苏御词穷,他确实心虚。
做错了事,怎么能不心虚,何况还是对自己在乎的那个人。
李初尧怕他多想,凑近了人,愈加不要脸道:“宝贝,喜欢和夫君在外面做这么刺激的事吗?
苏御:
“
“喜欢还是不喜欢?”
你、你别再说了!”
李初尧笑得直不起身,苏御窘的恨不得立马消失,他伸手去捂李初尧的嘴,这人偏偏还调侃他:“说不过就捂嘴,你也就会这么两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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