限精力,再怎么蹦都不觉得累。
傅岳庭第一次经历这样场面,不由把求助视线投向秦砚。
秦砚站在一旁看他良久,见状低头对孩子们说:“带岳庭哥哥去你们常去地方看看,好不好?”
“好!”
傅岳庭没来得及为脱困松一口气,衣摆就被几只小手抓住。
“岳庭哥哥,这边!”
傅岳庭僵硬地顺着他们力道往前,第二次求助:“秦砚——”
秦砚唇角嗪着笑意,抬手握住傅岳庭伸来手:“我在。”
看到他眼底也渗透柔和浅笑,傅岳庭灼烫似收回视线,看向身前,沉声道:“我们这是去哪儿?”
不需要秦砚开口,萝卜头们抢着回答了他问题。
声音被他们盖住,秦砚索性不再说话,只继续牵起傅岳庭手,被簇拥着走进了隔壁活动区。
站在原地韩峰看着他们渐行渐远,拿刀柄挠了挠眉头,一脸奇怪。
岳庭病还没好?
这么久了,还得扶着走路,看来上次是真病得很重啊……
想到这,韩峰把刀收好,转头去拿了钥匙,骑电瓶车出了门,打算买点东西给傅岳庭补补。
而当他回来后。
中午,给傅岳庭炖了小灶。
晚上,又给傅岳庭炖了小灶。
顿顿大补。
补得傅岳庭下午洗了一场冷水澡,没够,晚上又洗了一场。
洗完上楼,到了秦砚房间,在床边坐了半晌,堪堪稳住,然而秦砚刚在他身边坐下,贴身体温攀爬过来——
秦砚正要躺下,就见傅岳庭倏地起身,问道:“怎么了?”
傅岳庭张了张嘴:“我想去洗个澡。”
秦砚说:“你不是刚才洗过?”
傅岳庭咬牙:“没洗干净。”
话音落下,门外突然传来敲门声。
傅岳庭脚步一顿,回身坐下掀被子上床躺下,动作行云流水,一气呵成。
秦砚看他一眼,才道:“进。”
韩峰推开了门。
他手里端着一碗汤,边笑边走进来:“我来给岳庭送点夜宵,他大病初愈,营养得跟上。”
傅岳庭赶紧闭眼装睡。
还在韩峰地盘,补了白补事小,备受煎熬事大。
秦砚虽然不清楚他想法,但看出了他对这份宵夜态度,于是对韩峰说:“他已经睡了。”
“睡了?”韩峰这才看见躺在床上傅岳庭,“那这汤我拿去给景明喝。”
夜深了,他没打算在秦砚房间久留,临走前只问了一句,“你确定不需要再搬一张床过来?你们两个大男人睡在你这个小单人床上,会不会太挤了点?”
秦砚说:“不用麻烦。你也去休息吧。”
韩峰也没坚持。
反正这张床总比医院病床大一些。
他走后,傅岳庭睁眼看向秦砚。
秦砚见他欲言又止,又问一遍:“怎么了?”
傅岳庭缓缓摇头,在被子底下蹭到里侧,让出位置,又翻身朝里,背对着秦砚。
他不肯开口,秦砚没去勉强,只关了灯上床。
由于空间有限,感受到身后属于秦砚热量一点一滴包裹过来,傅岳庭脊梁愈发僵直。
“你身上怎么这么凉?”
傅岳庭闷声说:“我冷。”
冷?
秦砚蹙眉。
这个天气,还盖了被子,不该冷到这个地步。
他问:“病了?”
傅岳庭低咳一声,掩饰嗓音里沙哑:“可能有一点。”
秦砚抬手碰了碰他额头,确发烫,于是作势起身:“我去拿药。”
“不用!”傅岳庭忙反扣住他手腕,“我睡一夜,明天就好了。”
秦砚被他紧紧抓住,动弹不得,只好把他重新揽进怀里:“有哪里不舒服,及时告诉我。”
傅岳庭松了口气:“好。”
“睡吧。”
耳边沉声低语磁性酥麻,混着温热气息撩起片片战栗。
傅岳庭原本就没有困意,此刻更苦不堪言,看不到秦砚脸,他不知道秦砚什么时候能睡着,只好盯着面前白墙踌躇许久,等了又等,才偷偷往下探出手。
却立刻被秦砚察觉。
“嗯?”
傅岳庭立刻钉在原地,不再动弹。
熬到后半夜,终于渐渐睡了过去。
结果没睡多久,就被门外孩子们笑闹声音吵醒。
秦砚在他之前就已经醒了,见他回脸看过来,先开口道:“好些了吗?”
傅岳庭怔了怔,才想起昨晚“病”。
他视线不自觉往下扫过一眼,沉默一秒:“没有。”
秦砚刚才试过他额头温度,没感觉异常:“还有哪里不舒服?”
房间隔音效果不算太好,门外动静好像近在眼前,在这样环境里,傅岳庭说不出口。
他抿了抿唇:“我热。”
“热?”秦砚又蹙起眉头,“你昨晚还说冷。”
傅岳庭干巴巴地说:“忽冷忽热。”
这个症状听起来不像是小毛病。
秦砚单臂曲肘撑床,看了看他脸色,才说:“我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