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榻,萧玉和背触软榻,视线扫过这勉强算是封闭了的小空间里,加上许久没亲热过,就这么半推半就的……
事后。
萧玉和彻底酒醒了,坐在床榻上,自顾自地给自己系腰带,然后摸出一把雕花小镜子,左照照,又照照,苦心孤诣将自己打理地整整齐齐。
可不能让外人看出他们俩在里面做了什么。
“别整理了,已经很漂亮了。”段枢白没有他偶像包袱重,衣服松松垮垮披在身上,一口酒一口酒喝着,对萧玉和心细如发的行为略为无语。
他笑着将萧玉和压倒,将人圈在怀里,再盖上被子,让两人一起并躺在榻上。
萧玉和跟个被摸了屁股的大猫一样浑身炸毛:“你干什么?又把我衣服弄乱了。”
段枢白摸着他的头:“乱了就乱了,刚累了半天,不休息一会儿,嗯?”
“你不要脸我还要脸呢,等会儿下船,离我远点。”
“谁说要下船的?这条游船是本将军的,本将军要带着夫人在船上游玩一天。”
萧玉和翻过身,好奇的趴在他身上,“真的不下船?”
段枢白点点头。
这游船上衣服准备好了,床榻也准备好了,萧玉和眼珠子一动:“你是不是有事情瞒着我?”
段枢白摸了摸鼻子,咳嗽一声:“确实有事瞒着夫人。”
萧玉和作势要掐他脖子,恶狠狠道:“还不从实招来。”
段枢白闷笑了几声,萧玉和不满地揉他的胸,“快说,老老实实说。”
“玉和,你还没发现吗?我们早就不在码头。”
“去年说好要带你去宣州玩玩,结果中途出事没玩尽兴,我现在给你补上。”
“怎么了?还醉着吗?感受不到船在前行?”
“玉和,玉和???”
段枢白坐起,发现萧玉和奄奄一息的缩在他怀里,惊讶道:“你怎么了?”
萧玉和头昏目眩,“晕船了……”
段枢白:“!!!!”
段枢白:“我刚刚骗你的,我们还在码头边停着。”
“哼,骗人,我已经感受到船在前行,头晕。”
段枢白哭笑不得地在他额角亲亲,伸手给他按压穴道:“你这晕船也晕的太主观了,方才拿小镜子照啊照的时候,怎么一点反应都没有。”
“我之前没感觉到船在动,现在你说了,我就感觉到了。”
“你啊你啊,早知道先不告诉你了。”
萧玉和轻轻从鼻子里哼了一声。
“对了,团团呢,你也把他带过来了吗?”
“找奶娘喂奶的时候,我就让人带着他去娘那边。”
放心了的萧玉和把头埋进段枢白的胸膛,找了个顺眼的地方咬了上去,段枢白无奈:“你是小奶狗投胎的吗?今天往我身上咬多少牙印了?”
“牙口真好啊,小东西。”
“等到七老八十,指不定我牙齿掉光了,你还是一口尖利的小钢牙。”
萧玉和松了口,被逗笑了。
“等到七老八十,我还咬你,不但咬你,还要你背我,到时候我肯定不想走路了,就靠你背着我出去散步,不过,就怕你到时候背不动。”
“放心,你咬得动,我就背得动。”
段枢白笑着,摸出一个小药瓶,从瓶中倒了一颗糖丸出来,喂到萧玉和嘴边,萧玉和嗅了一下,意识到这是什么后,脸色大变,拍开他手中的药丸,怒道:“你干嘛要我吃这种避子药,你要是不想要我给你生孩子,碰我做什么?”
“你和别的女人双儿生去吧。”
段枢白见他气得眼泪都要出来的,暗骂自己没说清楚,连忙哄道:“玉和你别生气,你才生过团团,气血亏虚,身体都没养好,等再过几年,我们再要第二个孩子好不好?”
“你,你知不知道双儿本来就生育艰辛,我这辈子,都不一定能有第二个孩子。”
萧玉和黑眸含泪,声音沙哑,段枢白的心突然被揪了一下,“乖,莫哭了,我家玉和福气足,想要几个孩子就能有几个孩子,再说了,我们俩,有团团就够了。”
“……要是没有团团呢?”
“怎么?”
“我是说,要是没有团团,等几年你会不会找别的女人,双儿毕竟还是——”
“瞎说什么,就算我们俩一辈子都没有孩子,我也只要你一个夫郎,我是和你过一辈子,又不是和孩子过一辈子,孩子只是锦上添花,不管有没有孩子,我都只认定你一个人。”
“再说了,要我为了孩子去跟另一个女人在一起,本将军才不干。”
萧玉和破涕为笑,抱住他的脖颈,“我就知道,要不是当初我误会了对你死缠烂打,你估计得和你的酒坛过一辈子。”
段枢白哼笑着将他压倒,在萧玉和脸蛋上亲了一口,“多谢夫郎对我不离不弃。”
“我当初的确是个混蛋。”
“可我就是喜欢你,夫君,我之前还做过噩梦,梦见当初我留在秦府,你,你和别的女人在一起了,你们生了许多孩子,你用腻死人的眼光宠爱地看着她……只要一想到有这种可能,我就非常难受。”
段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