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十七岁,故而刚才季安问是不是去狗蛋家吃饭,而不是说去爷爷家吃饭。
天冷,几人步子迈的大,季丫指了指前面:“我们是回家吃红薯吗?”
说着小脸皱成一团,红薯就两个了,应当不够吃了。
那她等下就不吃了,全都给大哥吃。
季子漠捏了下她的脸,望着浓重炊烟变的稀薄,缓缓笑了。
一步迈过门槛。
“赵婶子,起了吗?”
赵婶子听着这声音,如临大敌,擦了擦手,警惕的从厨房中出来。
“子漠这是回来了?怎大清早来了?”
季子漠笑着道:“昨晚刚回来,许久不见来看看婶子。”
赵婶子戒备道:“只是来看看我?”
季子漠疑惑道:“自然是,若不然能有什么事?”
他这样说,赵婶子喜的不行,她就说,读书人都脸皮薄,季子漠又是三棍子打不出一个闷屁的性子,自持身份,肯定做不到与她撕扯。
瞧,这不就是季子漠自己认输了,兵书上叫啥来着?哦对对,叫不战而败。
瞧见齐玉双眸一亮,哎吆哎吆的叫了两声:“这就是你那夫郎吧?上一次遮了面不曾看到,现在才知......婶子不知道怎么说,就跟画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