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白雅雅脑子里浮现出这样一个想法的时候,她自己都被她自己吓了一大跳。
但是,隐隐约约的兴奋感也很快冲进了她的心里。
柳江盛是因为她是个女儿才得宠的。
看她的名字也很容易看出来。
江盛。
柳家对她的宠溺,用一条江也不能盛下。
白雅雅想。她也是女孩,为什么她就不能受到和柳江盛一样的宠爱?
如果柳江盛死了,自己就是柳家唯一的一个姑娘了,是不是也能受到和她一样的喜欢?
这样的念头一旦出现,便一发不可收拾。
白雅雅不仅有了这样的念头,还有了这样的做法。
她老老实实地绣完了喜服,在领子后面放了一根细如牛毛的毒针。
这种针很难被发现,就算是技艺高超的仵作,也不敢说自己能将这种毒,以及下毒的方式用的明白。
在拿到喜服的那一刻,陈冬青就已经感觉到了白雅雅的野心。
她只是微微一笑:“辛苦你了。”
就将那喜服握在了手里,装回了盒子中。
白雅雅看着她的手,微微一笑:“应该的,没有关系。”
陈冬青笑:“希望那天,你能看着我漂漂亮亮的出嫁。”
“那是一定的。”白雅雅虚伪地道。
实际上,她更想要的是陈冬青去死。
只要她死了,什么事情都不会再有,她也能过着正常的生活了。
陈冬青又怎么会不知道。
她笑笑,又同着白雅雅敷衍几句,才命丫鬟捧着装喜服的盒子,回了自己的屋子。
一回到屋子,陈冬青就摒退了身边的丫鬟。
她打开盒子,抖开盒子里的喜服,找到了藏在衣领里的一根牛毛针。、
那根针泛着黑色,瞧上去就剧毒无比。
要是被它不小心划破了伤口,恐怕就算是华佗在世,也没有办法救她。
而且,白雅雅很聪明。
她并没有将其他的地方搁上毒药,也没有用其他的方式给自己设局。
她就是将针藏在了背后的衣领里。
如果是正常走路,完全没有问题,那根藏在领口里的针也不会造成什么影响。
可如果需要拜天地,频繁跪下起身,亦或是夫妻对拜,都有可能会叫藏在领口的针给露出来,从而划伤陈冬青本人。
她的这一计,设置的刚刚好。
如果陈冬青在拜天地的时候倒下,要知道也几乎没有人会怀疑她了。
谁能知道,白雅雅做的远远的,看着陈冬青拜个堂,就能把她给拜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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剩下的明天再换,困,作者要困死了.......
“那是一定的。”白雅雅虚伪地道。实际上,她更想要的是陈冬青去死。
只要她死了,什么事情都不会再有,她也能过着正常的生活了。
陈冬青又怎么会不知道。
她笑笑,又同着白雅雅敷衍几句,才命丫鬟捧着装喜服的盒子,回了自己的屋子。
一回到屋子,陈冬青就摒退了身边的丫鬟。
她打开盒子,抖开盒子里的喜服,找到了藏在衣领里的一根牛毛针。、
那根针泛着黑色,瞧上去就剧毒无比。
要是被它不小心划破了伤口,恐怕就算是华佗在世,也没有办法救她。
而且,白雅雅很聪明。
她并没有将其他的地方搁上毒药,也没有用其他的方式给自己设局。
她就是将针藏在了背后的衣领里。
如果是正常走路,完全没有问题,那根藏在领口里的针也不会造成什么影响。
可如果需要拜天地,频繁跪下起身,亦或是夫妻对拜,都有可能会叫藏在领口的针给露出来,从而划伤陈冬青本人。
她的这一计,设置的刚刚好。
如果陈冬青在拜天地的时候倒下,要知道也几乎没有人会怀疑她了。
谁能知道,白雅雅做的远远的,看着陈冬青拜个堂,就能把她给拜死?
“我的婚服想要有双面绣,不过绣娘不肯绣与我,只能找爹爹你来说。”柳相皱眉。
“绣花这种事情,爹爹也帮不了你,不过绣娘为何不肯动手?”
柳江盛在柳家的地位,京城中的人谁不知道?要说绣娘不愿意绣,是绝不可能的。
所以,一定有什么隐情。
“绣娘说,喜服的双面绣乃成双数,不可由他人代劳,非得要与我有血亲的人才可。”
陈冬青佯装恼怒,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将一只手搭在扶手上。
柳相有些为难。
他在陈冬青身边坐下,叹了口气:“可是可馨啊,你娘......确实啥都不会,更不要说绣花了。”
柳夫人压根就是个不管事的甩手掌柜,啥也不会,啥也不知道。
所以柳江盛才会养成和她一模一样的性子。
柳相能怎么办,柳相也很无奈。
“不是娘,你想想,咱们还有其他的人选!”
101看着陈冬青演戏,又娇且憨,忍不住笑出声。
陈冬青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