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切地喊声。
但那女鬼实在太吓人了,张余庆担心他一去开门,就先被女鬼干掉了,根本不敢动。
程清音见他没应声,只得继续踹门。
当她好不容易把门踹开,她的画地为牢也被女鬼撞破了窗边最后一道防线,只见红色的身影一闪,女鬼完全失去了踪影。
鬼魂本就远比人的速度要快,更何况这是个厉鬼。
程清音索性连追都不追了。
而张家其他人也听到了这边的动静,全都跑了过来。
“大师,怎么样了……女鬼抓住了吗?”
张余庆也亲眼看到那女鬼从窗户处逃走,知道是自己迟迟不开门延误了时机,羞愧不已。
“刚才门被反锁了,大师打不开门,我又不敢去开,那女鬼冲破大师的束缚跑了。”
其他人都听到了程清音踹门的举动,听到这个答案顿时傻眼了。
谁也没想到一道木门会让整个抓鬼过程出了意外。
“那现在可怎么办……”
张余庆的妻子忐忑地看向程清音,她知道,这个年纪轻轻的小大师是真高人。
可现在鬼跑了,根本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回来,他们可出不起那么高的价钱让高人一直在张家守株待兔。
但不让高人守着,那女鬼在张家吃了那么大的亏,万一回来报复怎么办?
程清音也想到了这个问题。
她不可能一直在张家守着,却要谨防女鬼报复张家人。
想了想,用随身携带的黄纸画了几张五雷符,让张家四口人戴在身上。
“随身带着,不要被晦物污染。就算是厉鬼,也无法近你们的身了。”
她虽然年纪小,却气势很足,让人不由自主信服。
张家人感激地接过,如获至宝地立刻用针线缝了小袋子装好,挂在了脖子上。
张余庆从保险柜里提出一箱金条,恭恭敬敬地递给了程清音:
“大师,我最近手里现金有些紧张,只能拿这个给您支付酬劳了。”
程清音打开箱子,看到里头整整齐齐地放着三十个一千克的金条。
以如今的金价,这一箱金条的价值已经超过一千万了。
“太多了。”
程清音道。
玄门术士,虽然是以驱邪捉鬼为职业,却一般不会以此过分牟利。这就跟医生给人治病,收取的劳务费也并不会很高是一样的道理。
一般情况下,他们是让受助的普通人随心给。
若对方不知道要给多少,非得要问,师父会让对方给个吉利数。
但遇到那种条件不好,处境困难的,他们会酌情少收一些。
像张余庆这种情况,没有作恶,如今又正在困难时期,一次性给出千万酬劳,她自然是不会收那么多的。
张余庆却道:
“齐云观的松风道长报价就是一千三百万,我觉得以程大师您的本事,也一样当得起这个价格。”
一千三百万,对于一个身家一二十亿的小老板已经不是一个小数目,因为他们的资产大多是公司股份和不动产,现金能拿得出一两亿都算很不错的了。更何况,张余庆最近财务状况不太乐观。
齐云观报价这么高,他当时也没料到事情会这么麻烦,又觉得价格太贵,就找借口推辞了,松风道长有些生气,当场就放话叫他以后不要求上门。
现在程大师救了他,还画了符保他以后平安,他觉得就该给这个价。
程清音看得出,这张余庆是真心想要感谢她。
“有人报价一千三百万?”得知航城的同行竟然主动报价,而且是报价一千三百万这样的高价,她很诧异。
“对啊。”
其他人都觉得没什么不对。毕竟捉鬼驱邪的市场,价格上他们也不算特别了解。
现在的鬼很难捉,很多天师驱邪做法都没用,像是松风道长那种每次出手就能解决问题的,算是顶级高人了,要这么高的价格,大概也是正常的。
“他见过你吗?”
张余庆不知道程清音为什么要这么问,却还是老实回答:
“见过的。”
程清音微微拧眉,驱邪捉鬼的基本上都会看面相气运,那个松风道长既然知道张余庆情况不好,为什么还要这么高的价格。
作为一个修行人,这位同行对钱财未免太贪婪了。
不过,收多少钱都是别人的自由,只要你情我愿,她也没必要干涉。
“你如今处于事业低谷期,给一百万即可。”
张余庆觉得很过意不去:
“大师,这怎么好意思……”
“你要是觉得给少了,以后渡过难关,多做慈善即可。”
张余庆感激地答应下来。
程清音原以为,拿了张家的支票,这事便算是过去了。
但她没想到,过了四五天,张余庆的儿子张磊竟然找上门来,同时带来的,还有两个年纪和他差不多大的年轻人,一男一女。
看打扮,应该都是出身富贵的。
“程大师,我给您介绍生意来了!”
一见面,张磊就殷勤地道,又给身边几人介绍,“这就是我给你们说的程